奶娘将文慧狠狠甩了几巴掌，可是文慧就像不知道疼似的，还在坚持不懈地求李老太太直接将春杏沉塘。

李宝玉听不下去了，这女的有病吧！

对李宝玉这个渣渣而言，一个被沉塘的亲娘跟一个在青楼卖身的亲娘二者之间并没有哪个提起来会更好听一些。

反正名声都不好听，干嘛不选一个能给他挣钱花的呢？

“你问我娘了吗？”李宝玉想到春杏偷了汉子，连忙改口，“我的意思是你问过春杏姨娘了吗？或许人家自己想活呢？”

文慧听后愣了一下，应该不能够吧……

将心比心，她宁可死也不愿意被卖进青楼。

“你是你！春杏是春杏！”李清霜翻了个白眼儿，要不是以后要靠文慧养家，她早就跟文慧这个脑子拎不清的翻脸了。

“不然我们一起去问问？问问人家自己想怎么选。”

李清霜递给奶娘一个眼神，让奶娘带着李宝玉先去找春杏。

奶娘微微点头，带着李宝玉去找了春杏。

春杏听到李宝玉给她的两个选择，她想哭都没有眼泪了。

文慧似乎没发现奶娘带着李宝玉出去了，她还在那里自顾自地请求李老太太给春杏一个痛快。

李老太太就像没听见似的，等着奶娘和李宝玉给她带来好消息。

奶娘进来了，随后李清霜他们一起去找了春杏，春杏说她愿意被卖。

好死不如赖活着，是她对不起李宝玉，她的人生已经这样了，希望最后能再为李宝玉创造点儿价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