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越来越多的支持声,那些刚刚跟着北邙学子辱骂徐缺的文人,也都灰溜溜地躲在人群之后。
他们怕吗?当然怕,他们怕自己会遭到本国学子的唾弃,更怕自己文基会被蒙尘!
一个年轻考生道:“小生原本还同意教习之言,说什么学术无国籍之分,既然都是文士理应好好交流才对,但,今天终于知道,教习的话那就是屁话,如果不是徐缺兄弟替我们出头,现在还有咱们大炎学子在那跳楼!我们必须为自己争取一切,这些北邙学子是怎么这样辱我们大炎学子,我们就要如何还击他们,这样有错吗?所以我愿意站在徐缺兄弟一方!”
“对,学术是有国籍的!”另一位中年考生大喊道:“北邙学子不让大炎学子投宿,处处针对我们大炎学子,今日设局就是为了让我们文基蒙尘,如果不是徐缺兄弟为我们站出来,你们还能好好地待在这里吗?”
随着多数大炎学子选择战队,一瞬间,整个文庙会馆就变成了三个派系。
一个是以徐缺为首的反击派,另一个是北邙体系的防守派,最后一个就是混杂的中立派。
“徐缺,你在会考前搅动风云,难道你就不怕诸圣怪罪吗?”一名北邙学子问道。
“怪罪?敢问阁下,文擂是谁先摆出来的,又是谁迫害我们大炎学子的?”徐缺透着坏笑反问。
那名北邙学子哑然,他被徐缺的反击直接问到了命门上,这让他瞬间败下阵来。
“徐缺,刚才你进来时,喊着设文擂,既然这样,我们北邙学子也要抢着设文擂,你可敢决战?”又是一名北邙学子喊道。
听到这名北邙学子的话,十几名北邙学子立即跑向文庙会馆长史那里,他们可想好了,就算败了,也不至于死啊,而且要是让徐缺设擂,那他们没一个能有好的下场的!
徐缺不屑一笑:“这国界文擂本就有问题,不如咱们这样比吧,谁输了,谁就自断文基。你们觉得如何?”
北邙学子们犹豫了,他们开始了迟疑,然后小声地互相讨论了起来。
就在徐缺还想加一把柴时,一道苍老的声音在会馆长史那里响起:“虽然此擂与交流文擂很像,但却也适合,毕竟这样的文擂都对双方都很公平。”
一众学子听到这声音后,连忙对着会馆长史那里深深一拜。
“见过长史!”
“嗯”
一位老者推开房门,微微点头走了出来,而他身后跟着十几名北邙学子,只是这些学子脸上的表情并不是笑,而是一种耐人寻味的苦闷……
“你就是徐缺?闹得南丰城天翻地覆的大炎学子?”长史问向徐缺。
“学生徐缺,见过长史。”徐缺恭敬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