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迅速而无声地换上了那身白衣,仿佛瞬间化作了这群神秘来客中的一员。刚换装完毕,一阵急促的破空声便由远及近,如同风暴前夕的狂风,预示着即将到来的不平静。
那群刚刚离去的白衣人,竟去而复返,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
吴拓与南流月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抹坚定,随即迅速调整状态,装作木讷无神的模样,混杂在队伍之中,随着众人向那头颅所在的幽深洞穴疾驰而去。
踏入洞穴的一刹那,仿佛穿越了时空的裂缝,来到了另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那是一种混合了腐朽与邪恶的气息,即便是紧紧闭气,也似乎能穿透肌肤,直抵灵魂深处,引发一阵阵强烈的反胃感。即便是以两人的修为,也难以完全隔绝这股令人窒息的味道。
石台上,那颗妖异的头颅静静地躺着,双眼紧闭,面容宁静,仿佛一位沉睡中的王者,只是那冰冷的眼神偶尔闪过的一丝幽光,却又让人不寒而栗。
四周的白衣人如同雕塑般站立,纹丝不动,整个空间被一种死寂所笼罩,时间仿佛在这里失去了意义,一切都静止在了这一刻。
两个时辰,漫长的两个时辰,空气中除了偶尔传来的微弱呼吸声,再无其他声响。这种令人窒息的宁静,比任何言语都更能彰显出此地的诡异与危险。
而吴拓与南流月,则在这漫长的等待中,暗自盘算着下一步的行动,心中既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也涌动着对真相的渴望。
在幽暗深邃的洞府之中,一束束微弱的白影如同鬼魅般悄然回归,他们手中紧握着奇异的光泽药草,每一株都散发着不为人知的神秘力量。
这些白衣人虔诚地将药草倾倒入巨大的石臼内,仿佛是在进行一场古老而庄严的仪式。药草触及那翻腾不息的黑色液体时,瞬间化作无形,只余下液体更加狂暴地翻滚,仿佛吞噬了万物的黑暗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