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个阶层往上,可以影响一部分政策的决定,往下,他们所从事的行业是与老百姓生存息息相关的行当,而且这个阶层的人群,同样的掌握着大量的社会资源,不仅仅是物质上的,还有人心的向背。
但是,这些话,王墨阳不能说出来,一旦说出来,那就相当于找到了工作的方向,那以后在政府当局,以及军方的推动下,真的很容易将这些人拉到国府一边,那对红党来说就是毁灭性的打击。
可是,王墨阳作为地主,又是整个任务的主要负责人,又不能不提出自己的见解,要不然,还真就难以服众。
“上午,我在跟边站长谈话的时候,他特意提了一个人,襄城最大帮派——运沧河帮的掌门人卢刚,卢老板”,
“此人,我还多少有些了解,已经五十出头了,两个儿子,为人仗义,就算日本人在襄城的时候,他也没做汉奸,艰难的维系着码头的运营,后来张家生意扩张,对于水运的需求越来越大,这才一起合作的”,
“这样说起来,两家之前并没有隶属关系,有的也仅仅是合作关系”。
“如果真的从他开始的话,困难不小,但是同样的,一旦他答应效忠党国了,那他身边的徒子徒孙将会使我们最大的收获,不仅可以防备红党搞串联,搞民众运动,更主要的是,相当于斩断了对红党物质支持的水上运输途径”。
“我说的这些都是好的一方面,还有就是我们从他开始的话,同样也是比较困难的,国府刚接收襄城的时候,县党部将他抓起来关了好长一段时间,为此还差一点闹出群体性事件”。
“哦,那县党部为啥要抓他啊?”李宏伟开口问道。
“他的一个徒弟是红党”,王墨阳简单明了的解释道,
“下面大伙好好想一想,我们是否从卢刚开始?又该怎样的开展工作?”
说完,王墨阳站起身来,“你们先商量一下,我去方便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