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首先传到丁云海耳朵里的就是一声叹息,接着对面的人开口说话了,“云海啊,你这次可真是玩大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丁云海仿佛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激动地说道,“先生,您可要帮帮我啊”。
接下来,电话另一端又是一阵沉默,
“先生,您教教我,现在该怎么做?”丁云海焦急地追问道。
直到这时,对面才开口说话,“云海,石家庄的事情,一早已经很多人把电话打到南京了,军方的、政府的”,
丁云海耐心的听着,
就听电话对面接着说道,“我刚从毛座办公室出来,被狠狠的呵斥了一顿,侍卫室已经打电话过来了,说是要严办,我保不了你了”,
“而且总部的督查专员已经到石家庄好几天了,对于你们站的情况也查的差不多了”,
“所以,今天的游行示威背后不仅仅有红党,还有其它派别的的推动”,
“你做好准备吧,看来石家庄站我们保定系是注定要让出来了,我会尽最大努力保你一命,剩下的事情,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了”。
说完,对面挂断了电话,而丁云海依旧拿着话筒,呆若木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