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墨阳沉默了一下,这才开口说道,“我也算着军统的老人了,在襄城这九年多的时间,见过的红党和国府的人也不少,基本上都是宁死不屈的强硬之辈,至于说变节者还真就没见过”,
“看来,我还是要多多学习,好好观察一下这个张波,或许从他的身上能得到一些对付红党的办法”。
是的,王墨阳说的不假,在日占时期,襄城的抵抗者不仅有红党,也有国府的人,不仅军统还有中统,那个时候三方人马是有龌龊不假,但是主观意识上还是跟日本人,汉奸抗争,因此落入到特务科手里的两党人士也不再少说,面对酷刑,有哭的,有喊的,有叫骂不休,但是就没有一个投递叛变的。
甚至见过一位不明身份的抵抗分子,在刺杀日本特务头子松井失败后,被抓入狱之后,宁死不屈,王墨阳是亲眼看着他十根手指的指甲,还有脚指甲一根一根被撬掉,然后手指、脚趾又一根根被敲碎,老虎登上双腿崩断,身上皮肤被铁刷子一下一下刷掉……各种酷刑加于一身,依旧铁骨铮铮,最后还是王墨阳亲手执行了枪决,也算是对他的一种解脱吧。
但是时至今日,王墨阳也不知道这位义士到底属于哪个方面,或许就是单纯的爱国人士,拼死一搏,每每想到此人,都令人心生敬佩。
“也好,拿着一路上十几个小时的火车,也够你研究得了”,边洪凯点点头接着说道,“我给你安排了两名助手,曲东、杨波,这两个人对于张波都比较熟悉,毕竟这个案子从一开始就是他们经手的。”
“记住了,到了石家庄以后,将人交给他们就可以,你们不要插手具体事务,等到办完事情之后,将人带回来就可以了”。
“放心吧,站长,就这点事情,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别忘了,这么多年,我经历的事情比这复杂的多了去了”,王墨阳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以后,便对这件事情表现得很放松,毕竟自己不需要再在张波身上打主意了,那此行就真正的成了一次旅行而已。
“臭小子,别大意了”
听过边洪凯的叮嘱后,王墨阳留下了一个放心的手势之后,便带着曲东和杨波两个人,护送着张波赶往了火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