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红党的人倒不至于”,边洪凯冷哼一声,“但是却有一些人被权利蒙蔽了眼睛,巴不得看着我出丑,好取而代之”,
说到这,边洪凯话锋一转,“那个死掉的白天民也是从南阳来的吧?”
“嗯,是的,行动队的很多人都是从南阳来的,就参加这次任务的也有几个是南阳来的”,说完,楚风突然心里一惊,“站长,你的意思是孙处长泄的密?”
“这还不至于吧,毕竟在红党这件事情上,他没有理由这么做啊?”
“楚风啊,你太高估某些人的觉悟了,你可别忘了抗战胜利后,这种为了权利和利益,背后捅刀子的事情发生的还少吗?”边洪凯微眯着眼睛,手指不断地敲击着桌子,
“现在,襄城站可以说是内忧外患,上午抓捕的钱明辉,很明显就是县党部的张枢给我吓得套,让我得罪孔家,打得一手好算盘”,
“这内部,现在站里接近一半的人都是南阳调过来的,已经逐渐做大,要是没有墨阳他们几个,很多工作都是难以开展的”,
“所以,对于孙铁柱安排人泄密,或者是他下面的人擅自做主都有可能,任务出了差错,我作为站长肯定是第一责任人,一旦被上面追究起来,恐怕我也只有败走麦城这一条路了”,
“到了那个时候,襄城就是他们南阳帮的天下了”。
听了边洪凯的分析,再想想抗战胜利后,各地发生的事情,楚风也不得不相信有这种情况发生的可能,而且是很大的可能,自古就是权财不分家,现在国府统一在望,这些党国的败类,不想着如何为党国尽忠,为校长解忧,反而在私下里蝇营狗苟,争权夺利,真是无耻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