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于理不合吧,虽说我们有嫌疑在身,可毕竟还是临江派长老,怎可直接入狱。”雀鸣站在门口没有动,皱着眉问向没什么表情的东流。
其余二人也隐隐有着赞同之色。
临江派执法堂的权利虽大,但是对于供职在门内的长老,如无绝对证据,顶多就是幽闭在住所,待到事情调查完毕后才会无事放掉,有事押入执法堂刑窟。
“雀鸣长老说的有道理。“东流倒是颇为认同的点点头,随后一个个扫过面前的这三位乖乖被自己绑上锁链的长老。
“可是谁告诉你们,我带你们来此是因为止水长老的事情?“
什么?
一旁的荒流长老直接脸色微变,就要挣脱手上的束缚直接桃李此处。
只见东流的神色不变,抬手之间,七位执法堂弟子瞬间出现,在三人周围结成阵法,死死的将人困在阵法之中,同时手上掐诀御剑,眼看着就要直接毫不留情的对着三个人出手。
“东流长老,你这是什么意思?“雀鸣不得不伸手按住已经慌张起来的荒流,依旧镇定的反问。
东流的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缓缓开口:“我是什么意思,你们进去就知道了,就是不知道你们想要自己走进去,还是被我执法堂弟子压进去。”
雀鸣直直的看着东流的眼睛,想要从中看出什么。可惜东流所修之道和掌门那个老不死的如出一辙,眸如深潭,心藏渊底。
“既如此,我们进去便是,何必动如此大的阵仗。”楚江看事情不对,总算是开口当一个和事佬,打破了剑拔弩张的气氛。
“请。”
东流依旧如同一开始的时候一样,甚至连伸手的幅度都没有什么变化。
几位执法堂弟子依次站在她身后,静静的注视着这几位即将进入刑窟的长老,眼神死寂的好像是在看一个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