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鸡鸭鹅身上的骨头,经脉结构,兔子和猪的五脏六腑是怎么长的。
刚开始听她了很害怕,不敢离开,怕韩爷爷骂人。
听着听着就不怕了,感觉他讲得还挺有趣。再后来,她看韩爷爷给兔子开刀,完了缝合。
宰完的兔子还让她拿回家炖了吃肉,她可高兴了。有肉吃,谁不高兴?
吃了几只兔子,韩爷爷就让她给兔子开刀,整理完了炖汤吃肉,她的手越来越熟练,韩爷爷很高兴。
爸爸妈妈也高兴,买了不少兔子送给韩爷爷,他们一老一少比赛着给兔子开刀,摘除心脏,摘除肺叶,摘除肝脏,摘除小脑。
她从小学,初中到高中都跟在韩爷爷身边学习外科手术,本来要去读工农兵大学,名额被人挤掉了,没去成。
高中毕业在家里闲了半年,没想到韩爷爷忽然走了,她很悲伤,爸爸怕她继续待在家里总是陷在悲伤里,厚着脸皮托了人,给她弄到南方军医院实行。
23号一早,傅浩喆让雷鸣开车,带着他去军医院接了陈楚楚,两人直奔火车站。
陈楚楚的包很小,就装了几件换洗衣服,除外什么都没买。傅浩喆一人提了两个大包,也不知道里头塞的啥,鼓鼓囊囊的,还挺重。
雷鸣开车送他们到了车站就回去了,那两个大包傅浩喆一手提一个,轻轻松松,还将陈楚楚手里的那个也抢了过去。
她就负责拿着两张车票,排队上车。
他们买的是卧铺,陈楚楚的是下铺,傅浩喆是她上边的中铺。
对面的下铺是位老大娘,看年纪起码得有六十来岁的样子,上来瞧见陈楚楚,十分惊讶,还下意识喊了一声:“黄雅!”
大娘不是一个人来的,身边跟着一位四十左右的大姐,看她喊陈楚楚为黄雅,小声阻止:“妈!你喊错了,她不是黄雅阿姨。”
“唉!人老了,总是记错了事。”
意识到自己喊错了人,大娘叹了口气,坐在卧铺上,时不时地看一眼陈楚楚。
傅浩喆警觉地打量眼前这两人,瞧着不像是什么坏人,她们眼底清澈,目光坚定,没有坏分子的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