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卫东把龟息功运转到极致,他现在比死人更像死人。周围乱糟糟的,走来走去的脚步声说明现场很慌乱。过了七八分钟之后才稍微安静下来。
陈卫东提着的心稍微放下了一些,刚才那波人好像离开了这间病房。他听出两个关键人物的声音,发号施令的大舌头男人,和一个说标准华国话的女博士。
那个两次和女博士交流的女声又开说话了,
“彼得潘,罗西克,麻烦你们俩把这两个死人送去火化吧。这老妇人的编号是七四九,那个男人的我不知道。”
陈卫东的心又提了起来,原来每个患者都是有自己编号的,这不是露馅了吗?一个男声用很纯正的英语回应,
“他知道编号,号码牌掉在了门口。”
走廊里很安静,陈卫东被人推着不知道往哪里走,担架车发出声的很刺耳。说英语的家伙踢了一脚车轱辘,
“妈的,华国没一样好东西,连人都是破烂。”
陈卫东感觉自己上了电梯,但是只运行了一层就停了。被推出电梯后他感觉周围温度明显有所升高,空气也比刚才干燥。
现在是否是出手的好时机?陈卫东有信心对付两个没有心理准备的普通人,但是他们俩身上带的枪是个大麻烦。一旦枪响,后果无法预料。
“哐,哐,哐”
大铁门被人砸的很响,门被打开之后从里面传出来机器的轰鸣。像是电机,又像是风机,
“满老头,这两个奶牛烧了吧。”
一个声音嘶哑还打着酒嗝的男人抱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