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原主那一众曾结过仇的仇人,再没有其他了解了。
不过,这种私事应该少有人知道,即使原主有什么少年慕艾的对象,她也可以不承认。
她想妥之后,痛快的摇摇头,“也没有。”
话越少,破绽越少,她没有为此事添油加醋。
瑥羽听她说完,心里越发没底。
分明就是有,而且看样子,是在宫里的时候,就有的。
公主那一瞬间的迟疑,没逃过他的眼睛。
到底是谁呢?
她为何不肯说?
她还会念着他吗?
瑥羽低头轻触她的唇瓣,“殿下,您为何不愿意我侍奉您?”
“您喜欢瑥羽的,是吗?”
她那么懂得男女一事,为什么从来都不想真正的要了他?
眼眸中的幽幽暗火撩动情绪,
“芝兰院里,您送我的那张精美的床榻,您还没去试过……好不好用。”
“您也还没试过瑥羽……”
楚乐仪见他不再追问过往谁谁,松了一口气。
回亲着瑥羽,“现在就让你侍奉,去,把我的信给采苓,天黑之前要送出去。”
瑥羽咽下失落,垂着好看的眼,“是。”
他从一旁拿了信,临出门之前,回身说了句话,
“您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哼。”
楚乐仪才不管他哼不哼,既然打定了主意出行,她要把一切都安排好,没有负担的轻装上阵。
如今威武侯的困局已解,她小册子上的那道待完成的急事也就画上了勾。
其他的经营,按部就班。
如果她即刻出发,归程时她还有时间去招祁山一趟。
回来的时候差不多是药圃铁矿筹备好,开始挖矿炼铁的日子。
事不迟疑。
她跃下书桌,在抽屉中找出专门写奏请的纸张。
她凝神片刻,提笔蘸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