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耳跑得太快了,就算曾庆文速度比正常人快也追不上。
好在可以听到黑耳的叫声,曾庆文顺着叫声跑过去。
只不过曾庆文并没有盲目的冲上去黑耳太反常了。
肯定是看到了什么东西,才追上去的,至于什什么,曾庆文有了猜想。
陌生人,只有人才会让黑耳有这么大的反应。
现在遇到陌生人代表着什么?危险,不是曾庆文内心险恶,而是这几个月发生的事让孤身一人的曾庆文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一个陌生人。
突然,曾庆文一愣,要是不止一个人,那他们会怎么做?
曾庆文把自己的处境放在了最危险的地步。
自己一个成年男人,没有几个人包夹是抓不住的。
除非有枪,但是在夏国,民间肯定枪这东西,就算是现在也不可能有。
不过有可能有天才可以手搓土枪,曾庆文担心的是这个。
最主要的是,冬冬自己一个人在车里,虽然白耳也在,但是人多的情况,白耳自己搞不定的。
曾庆文想到这里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去找黑耳。
或者是先回到车那边把冬冬带上,思考良久。
曾庆文决定先回去找冬冬,然后让她躲起来,自己带着白耳去找黑耳。
虽然这一切都是建立在曾庆文的猜测之下,但是曾庆文不敢赌。
曾庆文飞快的跑出去,这里离停车的地方还有一段距离……
五分钟前,冬冬抱着白耳的狗头坐在车里,嘴里还不知道小声嘀咕着什么,估计是在跟白耳说话。
突然,白耳警觉是坐直了身体,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远处,冬冬并没有看白耳看向的方向,还以为白耳收到什么刺激了,不断的抚摸狗头安抚着白耳。
白耳逐渐有些暴躁,因为它看到一个人悄悄的摸过来了。
“汪,汪汪。”急促的狗叫声响起。
冬冬不知道这是咋回事,在她的印象里,只有当时她被白耳追的时候才会这样。
“狗狗乖。”冬冬摸着白耳的狗头。
白耳听到冬冬的声音回头哼唧一声,然后继续对着外面狂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