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玩过火,他立马变正经几分,收回炙热的目光,盯着前方的汽车尾部,装可怜道:“我刚回国,江太太就舍得赶我出家门,心太狠。”
唉声叹气的气势拿捏到位。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抛弃,可怜兮兮的语气任谁听了都心疼。
许羡见惯他演戏的模样,坚定的心没有丁点松动,怕他没完没了,干脆岔开话题,“我刚才在机场碰见翟锦和她的未婚夫了。”
“她欺负你了?”江时白懒散地靠坐,闻言瞬间坐直身子,转头看向她。
男人紧张的视线上下扫视一圈,见她无事,拧着的眉舒展几分,却还是紧盯着她。
一副她不说出个所以然,他不会放心。
许羡诧异他的第一反应。
他到底从哪方面觉得翟锦会随时随地欺负她?
“没有,只是说了几句话,她未婚夫来了之后,两人就卿卿我我的离开了,没欺负我。”
江时白讳莫如深的眸底肉眼可见松懈,轻声“嗯”了一下,显然意识到他的反应有点过激。
“干嘛这么紧张?要是真打架了,你觉得我会坐这开车?”许羡偏头看他一眼,澄澈见底的眼眸闪着不明的微光,“你怎么下意识觉得她会对我不利?”
江时白也说不出具体原因,只是将翟锦划分在危险人物一类,从而关心则乱。
他警惕一切接近他们有不轨目的人。
人一旦有了软肋,做事不仅会瞻前顾后,留有余地,看人待物也比从前更谨慎小心,不敢行差踏错半步。
“我也不清楚,不过你没事就行,以后离她远点,指不定发疯。”
顺嘴的他丝毫没察觉这句话的漏洞。
许羡顺着他的话点头,语气得意,“你也太小瞧江太太的战斗力。”
她本来也不想和翟锦有交集。
无非是言语挑衅和挑拨离间,弯弯绕绕的茶言茶语她能应付,只要不当她是一盘菜即可。
物理攻击倒是没见她出手。
“这点我从未小瞧,毕竟江太太几个月前在公司大杀四方的壮举,我还记忆犹新。”江时白笑着调侃。
他特意看过她扇巴掌的监控视频,简直是快、准、狠,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许羡:“……”
她怎么感觉他在笑主张武力,以暴制暴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