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羡不太吃力,立马哼唧一声,气呼呼地瞪着她,“不是,万一涂雪回来看见,多尴尬。”
她现在倒不是怕被他们发现关系,而是觉得涂雪回来撞见这一幕太过诡异。
“她不会回来。”江时白信誓旦旦道,没有多余的解释。
他早已打电话让管家拖住涂雪,随便找个理由带离她,反正不会打搅到他们两人独处的时光。
他们两人满打满算生活四个月,许羡了解他的为人,待在此处准是不安好心,仍旧驱离他,“不要你按,我要疗愈师。”
“你是来玩的,哪里能干苦力啊!我会心疼的。”她一副为他着想的表情。
硬的肯定不行,她对他用软的。
“伺候江太太不是应该的吗?”江时白根本不上当,话术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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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他拍了拍她绷紧的后背,“放松些,太紧了。”
总感觉他这句话怪怪的,许羡闻言绷直的背微微松懈,仍旧不敢掉以轻心,保不齐他就玩阴的。
许羡知道言语赶不走他,干脆摆烂,闲来无事找他聊天,“你手法还有点专业,你学过?”
他的按摩方式不是特别标准,却也有他自己的节奏和力道,还挺舒服。
江时白欲色渐浓的眼眸闪过一丝笑意,语气不明,“没有,都是在你身上得到的实战经验。”
许羡:“……”
根本不适合和满脑子黄色废料的他聊天。
既然他愿意给她按摩,她享受着就完事,谅他也不敢在SPA室胡作非为。
放松警惕的许羡闻着舒心的熏香,柔软的身体渐渐全然被他掌控。
男人见时机差不多,原本规矩的手越来越不安分,从滑嫩的背部一点点往下探,宽大的掌心轻而易举罩住挺起的柔软。
女人不受控制嘤咛一声,似娇似嗔的美眸氤氲着一层可怜楚楚的水汽,一股酥麻感从尾椎骨蔓延至大脑。
“江时白,你干什么,安分一点。”
“这是深度按摩,江太太以前不是体验过吗?我再带你重温一遍。”
男人欺身而下,滚烫的薄唇吻上漂亮的蝴蝶骨,一寸寸从上至下,湿热的吻覆盖他从前在她身上留下的罪恶,画上新的标记。
后背星星点点的痒意使许羡圆润的脚趾缓慢蜷缩,美目泛着莹润的水光,声音明显变娇,控诉他,“别,万一有人进来。”
SPA馆外面都是工作人员,保不齐有人会进门。
江时白的唇停留在她盈盈一握的后腰,玫瑰精油的香气钻入鼻腔,连带着绯色的薄唇也残留下痕迹。
“别担心,我锁门了。”
锁门才欲盖弥彰,许羡念头刚升起,下身一凉,毛毯悄无声息落地。
现在的时光只属于他们两人。
等全套的SPA流程结束,早已到了午餐时间,许羡和江时白前后脚去餐厅。
午餐是米其林大厨精心准备的,人还没齐,尤其是江时白还未来餐厅,众人没好意思先大快朵颐。
“羡羡快来。”涂雪赶忙朝她招手,她身旁空着一个位置。
许羡顶着数道目光从容不迫地行至他们跟前,拉开椅子坐下,环顾四周发现没有人动筷。
小孩子不抗饿,整张桌子只有阮思琪一人小手捏着一块香酥的饼干小口嚼着。
“你们怎么都不吃啊?”许羡压低声音问道。
十分钟前管家打电话给江时白说午餐准备完毕,她当时在他身边,分明听见他让管家告知他们先吃饭,不用等他们两人。
“你和江总都没来,元珊姐说还是等你们一起来吃比较妥当,毕竟我们是一起的嘛!总不好先吃,多没礼貌。”涂雪小声解释,“不过我们就等十五分钟,你们再不来,我们也就不等了。”
作为经验老到的职场人心里的弯弯绕绕难免多,领导的话他们经常琢磨半天。
许羡闻言了然点头,掏出手机赶忙给江时白发消息,让他走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