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奖励你一瓣橘子。”
话音落下,她将身后的橘子送到他嘴巴边。
黄澄澄的橘瓣十分诱人,金属叉子戳进果肉里,橙黄色的汁水流淌出一滴,江时白挑眉,黑眸中的笑意加深,“借花献佛,江太太就这么打发我?”
他故意拖长尾音,神情似笑非笑。
许羡转了圈叉子,橘子不是她剥的,只能换一个理由,“这可是我亲手送来的,怎么不能算奖励。”
听起来像是毫无破绽的理由。
见他表情不变,不为所动地盯着她,许羡瞅了眼橘瓣,放出一个烟雾弹,声音低落,“既然某人不领情,那我自己吃好了。”
话音落下,她作势要收回手。
下一秒,江时白冷白的手轻而易举握住那截纤细的腕骨,粗粝的指腹捻动细腻滑嫩的肌肤,粗糙的摩挲触感让她的心泛起层层涟漪。
男人的手指很长,骨节匀称漂亮,淡淡的青筋在手背蔓延,颇具性张力,像是精心塑造过的艺术品。
他以不容拒绝的姿态禁锢住她的手,橘瓣悬停在半空,他低头就着叉子一口咬住,用舌尖将其卷入口腔。
见阴谋得逞,许羡故作不知地问道:“甜不甜?”
男人咬下橘瓣之后,粗略地嚼了几下,面不改色,瞧不出半点情绪波动,直到他咽下去,也没有出现她想瞧见的狼狈反应。
本想着拿酸橘子报复一下他,瞧见他吃瘪的表情,没承想他完全不入坑。
顶着她狐疑的目光,江时白伸手扯掉她掌心的叉子,随手扔进一旁的水槽,语气不明,“水果不甜。”
“不过你甜。”
男人惯会隐忍,许羡没瞧见预想中的画面,他的回答也完美,挑不出一丝毛病,倒没有特别失望。
既然报复不了饭前在厨房的账,她便暂且搁置,银铃的声音十分悦耳,“行吧,算你嘴甜。”
说着,她使点力气想抽回手腕,没想到手没被解救,人也搭了进去。
男人轻而易举地将那具娇软的身躯圈入怀中,转了个方向,她的后腰毫无征兆地抵着琉理台边缘,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掌随手搭在她身体两侧,拍在台面。
根根分明的指骨颜色冷白和纯白色的台面不相上下。
两人距离拉近,她的上半身不自觉向后仰,换来的却是男人的步步紧逼,她退一步,他进一步,直至退无可退为止。
次数多了,她一点不慌乱,许羡向后仰的身体略微亭直,她的嘴唇几乎触及性感的喉结,馨香的气息浮动,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
她稍稍抬眸,那双漆黑如墨凤眸不期而遇地落入视线,眸中的汹涌波动让人心惊。
半晌,江时白搂住那截细腰,哑着声音开口:“既然我嘴甜,乖宝是不是想尝一尝。”
“什——”
许羡剩下的话全部被堵在喉咙里,男人熟悉她身体的每个部位,熟练地噙住那抹娇艳欲滴的红唇。
手也十分不老实,上下其手,让她瞬间失去反抗的力气,微小抵抗力筑起的铜墙铁壁瞬间瓦解成碎渣,任他予取予夺。
细碎的呜咽声和情话在厨房响起,吞噬黑夜里的寂静。
一直低头影响他的发挥,干脆单手抱起软弱无力的女人坐上台面,岔开她纤细笔直的双腿,像是一只破碎的娃娃,受人摆布控制,索取无度。
别墅里不只他们两人,没敢肆无忌惮地在厨房行事,擦枪走火的火星子到底是由男人强大的理智战胜,眼尾猩红。
自从他生病之后,两人亲密无间的行为举动都暂停,要是现在开了先河,晚上别想停下来。
没让她看成跨年夜的烟花,今晚的烟火必定不能再错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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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时白将女人圈在怀中,细心地替她洗手,抱着一脸春情水眸湿润的她去沙发坐下。
将原本暂停的综艺重新点开播放,嬉笑声从平板中传出,却没有一声落入他们两人的耳朵里。
江时白掏出裤子口袋里的戒指,放入那双颤抖的掌心。
“戒指你给我戴。”
女人的手纤细修长,瓷白的肌肤比洁白的雪花还要亮,戒指圈环上那颗微小的白钻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许羡坐在男人滚烫的大腿上,好半天缓过劲,嗔怪似的瞪了眼他。
到底没有骂他,微红的指腹捏着戒指,套入男人修长的指节。
给他戴完戒指,她颤抖着手去拿手机。
微信里很多大群和小群都在发送祝福和红包,许羡在秘书办的小群里凑了个热闹,随后也发出去一个金额正常的红包,就几百块钱,大家图个乐呵。
整个群再次炸开锅,抢完红包后先进行拜年,再开始讨论谁手气最好,谁手气最差。
许羡没有在群里久留,回了几个常联系朋友的祝福后,她才逛到他们几个人私下的小群。
比起其他群聊里金额几百块的红包,这个小群里都是大手笔,光是白寒一个人就发了好几万,这还不算其他几人的金额。
大大小小加起来有十几万。
不等她细看,杜元洲又甩出来一个,总金额一万元。
许羡眼疾手快抢了一个,金额是一块二,听着钱到账的声音,身心愉悦,嘴唇下意识咧开。
她根本不在意数额,钱多钱少无所谓,抢红包是为了乐趣。
江时白抱着她,将她的举动看得一清二楚,见状调侃一句,“一块二值得你笑得这么开心?”
他都怀疑他没将她养好,平时没少砸钱,怎么一块二也能笑成这样?
比他给她银行卡笑的还高兴。
“你不懂,这跟金额没关系,抢红包就是为了乐趣。”许羡头也不抬回答。
杜元洲的红包设定人数,只剩下江时白一人没有抢,她见状立马拿起茶几上他的手机,指纹解锁,替他抢红包。
他手机的运气比她好,一共三千五百一十二,拔得头筹。
群里直接炸开锅。
黎南烟:【你们夫妻俩个还真是一个手气最佳,一个手气最差。】
江时欣:【羡羡你连时白的零头都没有。(哭笑不得.JPG)】
白寒:【貌似他们两人谁抢了,亏的都是元洲吧!(认真思考.JPG)】
徐敬:【有道理,毕竟我们的财产可都是一起算,元洲只有一个人,势单力薄。】
黎南烟:【别,我也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