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她玩得开心最重要。
许羡反手挠了挠他的掌心,小拇指作怪似的勾了勾,笑容不变,“江先生的高情商应该不需要我给你答案。”
言下之意让他自己猜。
江时白漆黑深邃的眼睛闪过一道暗芒,包厢的顶灯处于关闭状态,电子大屏上细碎的光落入他的眼中,时暗时明,熠熠生辉。
他眼中的许羡半张脸匿在黑夜里,红唇勾着浅显的弧度。
没辙的他只能将问题换一种形式抛还回去,“那江太太猜一猜我会不会放水?”
“那你问错人了,我现在是许小姐。”许羡松开他的手,声音藏着笑意。
随后头也不回的跟着大部队进入台球室,独留江时白一人站在原地叹气。
女人心海底针,他还真难以猜透。
他不清楚许羡打桌球的实力,万一不放水,她可能会不高兴。
可要是放水让她赢,她也许不喜欢他这种行为。
捉摸不透的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他们每队只玩一局,没有选择特别特别复杂的其他玩法,而是玩简单的美式台球。
一共十五颗球,选手轮流击球,先将自己的七颗球全部打入袋中,再击打黑八球者获胜。
最先比拼的是白寒和江时欣,他们两人各自拿着一颗白球开球。
白寒的球回弹后离底案最近,率先获得击球的机会。
两人打台球的能力都不差,第四颗球时,白寒没有成功,替换江时欣上场,双方咬得非常紧。
最后白寒故意打偏一颗球,没有成功入袋,而让江时欣抢占先机,赢得比赛。
杜元洲翘着二郎腿,晃动玻璃杯中的龙舌兰,璀璨的光芒通过酒杯里的液体发生折射,“啧!老白,你输的也太故意了吧?”
明眼人都瞧得出来白寒故意输给江时欣,那颗球闭着眼都能入袋。
白寒将桌球杆递给他,笑得意味深长,“你懂不懂绅士风度?我不像你似的没风度。”
“我哪里没风度?我这人身边不缺女人,她们每一个都说我很有风度。”杜元洲喝了口酒后。
白寒不紧不慢地“哦”了一声,说出他的目的,“既然这样,你的风度待会儿要好好展现,别藏着掖着。”
明白过来他在下套的杜元洲嗤笑一声,慢悠悠站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衬衫褶皱,“我只对我的女人怜香惜玉,至于你的女人,你自己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