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宝’这个词他们第一回听见时,惊得不得了。
江时白垂眸,慢条斯理地将酒杯搁置在茶几上,声音不疾不徐,仿佛尽在掌握之中。
“我们两个人谁也别笑话谁,都彼此彼此。”
“而且你管管你未婚妻,别整天叫我老婆宝贝。”
白寒:“……”
“时白,你也太扎心了,不知道白寒追妻之路任重道远啊?””徐敬补了一刀,听着像是为白寒发声,实则落井下石。
他未婚妻经常喊许羡宝贝,叫白寒却是连名带姓,更别提生气时喊他王八蛋。
黎南烟:男人哪里有姐妹重要!
不等白寒找出话反驳,就听见外面银铃的笑声传来过来,隐约听见他们几个人的名字。
三个男人瞬间噤声,面面相觑,最后别开眼,各自抿了口酒,谁也不再调侃对方。
毕竟都是半斤对八两,在家没有地位。
台上杜元洲唱完一首,一眼瞧见靠墙沙发上的三人,隐隐约约听见他的名字。
他立马放下话筒,没眼色地凑过去,怀疑的目光落在她们身上,“你们是不是在背后蛐蛐我?”
三个人对视一眼,笑得十分温柔,异口同声道:“没有,我们当面蛐蛐你。”
杜元洲:“……”
他眯了眯眼睛,总觉得她们刚才没说他好事,指不定在揭短,“你们说我什么了?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
作为话题的组织者,江时欣幽幽道:“也没说什么,不过就是你五岁还尿床,七岁扒小姑娘的裤子,八岁那年……”
“停!”杜元洲头一次觉得尴尬,以往他的脸皮最厚。
面对江时欣一一罗列的事情,有一些他都记不清了。
杜元洲觉得她们三个仗着人多势众,肆无忌惮,立马开始摇人,朝着台球室里面喊:“老徐,你老婆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