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白瞥了眼她竖起的食指,另一根曲着的无名指上戴着闪闪发亮的钻戒。
只要不上班,这枚象征他们婚姻的戒指她一直都随身佩戴。
他微不可见地摸了下无名指处的戒指环圈,冰凉的环圈被捂得有点热。
在许羡的期待中,他语气含笑,慢条斯理开口:“再喊一声,我考虑一下。”
许羡长睫微颤,头顶的灯光不偏不倚照着浅褐色的瞳孔,忍着暴揍一顿他的冲动,咬牙切齿道:“老公,你最好啦!”
每个字都从牙缝中挤出,听起来心不甘情不愿。
听她喊一次老公的机会可遇不可求,在床上要使千方百计才能让她松口。
江时白忍着头脑发昏的冲动,和她讨价还价,据理力争,“可以吃这一盒巧克力棒,不过接下来两周都不能碰甜食。”
这一次她坚持一周不碰甜食,只要循序渐进,总能将时间延长。
内心戏超多的许羡双臂环在胸前,不屑地轻哼一声,她是会为了一盒巧克力棒妥协的人吗?
一周都让她抓心挠肺,更何况两周,这和要她命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