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拧开瓶盖,将温热的水递到她手边,“你现在可是有老公的人,别想有的没的。”
“而且这个叫南修言的孩子,心思太沉,雪儿在他面前,根本没有招架之力,被骗得团团转。”
“可见竹马也并不一定是好人。”
一副老父亲操心的口吻。
许羡:“……”
“江先生,我怎么感觉你在骂你自己?”许羡一脸无语。
她能说江时白和南修言在某些方面的腹黑程度一致吗?
尤其是哄骗女孩子的话术,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两人是父子。
江时白下意识摸了摸鼻尖,一副心虚的表情,语气到是镇定自若,“有吗?我是个单纯的人,不像他一样,上来就喊小舅舅小舅妈套近乎。”
他对于刚才南修言娴熟的转换称呼,还是耿耿于怀。
倒不是怀疑他接近江家和徐家别有目的,只是单纯不喜欢他惦记年纪尚小的雪儿。
他刚才和南家的管家聊了几句,得知他们是海市南家之后,也就大致猜到南修言的身份,京南集团唯一的继承人。
南家的祖籍在京市,从南修言爷爷那辈开始,家中的产业逐渐往海市转移,家大业大,公司业务涉及方方面面。
比起江家和徐家也不遑多让,根本无需通过孩子达成某种手段。
许羡唇角微抽,显然明白他不喜欢南修言的点,只是觉得他未免过于杞人忧天,两个孩子才五岁,离谈恋爱的年纪还早。
不想让他纠结这一点,她岔开话题,“修言喊我们小舅舅和小舅妈,我们两个的辈分不就平了,你就偷着乐吧。”
完美逻辑闭环。
江时白:“……”
他们谈话间的功夫,徐忆雪已经爬到最高峰,她有南修言相助,是第一个登顶的小朋友。
她胆子大,丝毫不畏惧高空带来的恐惧,笑着朝下面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