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们几人凑在一起,没少开徐敬的玩笑,大致意思是他简直是妥妥的女儿奴,以后等徐忆雪结婚,岂不是要哭死。
现在倒好,连二十几年都不需要等,现成的女婿已经出现。
白寒接着问道:“那你怎么不告诉爸爸呢?”
“妈妈说爸爸不喜欢小男孩,不能在他面前提哦!”徐忆雪刚从许羡这里获得食物,转眼又从江时白手中获取一颗小山楂。
话音落下,她猛地捂住塞满食物鼓鼓的嘴巴,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杏眸眨巴两下。
她忘记爸爸也在场,说漏嘴了!
徐敬见状面色微缓,露出一抹与平时无异的笑容,对着徐忆雪招手,“雪儿过来。”
徐忆雪踩着白色的小皮鞋蹬蹬蹬跑过去,小人一把被他抱坐在膝盖上。
“你被小胖抓小辫子的事情,有没有告诉老师?他有和你道歉吗?”徐敬修长的手指翻看徐忆雪白皙的头皮。
雪儿长相可爱,性子也软乎,小男孩也许只是单纯想和她一起玩,于是用这种不合时宜的方式,但不代表无心之举不需要受到惩戒。
小孩子最会察言观色,徐忆雪见最爱她的爸爸没生气,立马凑上去亲了一口他的脸,笑嘻嘻道:“有哒!脑公让他和我道歉喽!老师还和妈妈打过电话。”
徐敬额头一片黑线,搞了半天只有他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还有脑公是什么鬼?
想到这,他捏了捏弹嫩的脸颊,语气无奈,“下次别叫你同桌老公,长大再说。”
幼儿园的小孩懂得不多,大概率是和家里人学来的。
“可我已经是小大人啦!为什么不能喊?”徐忆雪不明白。
在她的世界中,她已经是独当一面的小大人,大人们都这么夸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