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事情,许羡以为是文件出现问题,需要及时讨论。
她内心吐槽万恶的资本家,眼巴巴盯着桌上可口的饭菜,依依不舍地提着电脑上楼。
找到他的房间时,许羡抬手敲门,刚敲了一下,第二声还未落下,门“刷”的一下拉开。
好似他一直等待门口。
许羡:“……”
江时白拽着她纤细的手腕,直接将人拉入房间,门“嘭”的一声合上。
下一秒,许羡后背紧贴着门板,满脸茫然,还未反应过来,唇上便多了一抹温度,电脑包掉落在地,发出沉闷的响声。
男人像是一头凶猛的野兽,没了往日的沉稳和温柔,肆意掠夺鲜美诱人的食物,攫取女人口腔中的空气,大掌自觉禁锢住那双锤他胸口的手,抓紧瘦削的腕骨抵在娇躯两侧,靠着门板。
他像是没了理智一般,只会本能地予取予夺。
“江时——白,你——”许羡舌头吻麻,说出的话断断续续,几乎连不成语句。
她的轻微反抗换来的却是男人更加激烈的吻,像是偿不尽她的美好。
直到许羡脑袋昏胀,隐隐觉得缺氧似的,江时白才松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面一片泥泞,红肿湿软。
江时白眼尾猩红,盯着唇瓣瞧了一眼,没有松开她,趁着她大口喘气的功夫,在她双颊四处留下吻痕,一点点移到她敏感的耳垂。
轻轻舔弄,动作温柔,不是刚才的冲动,反而耐心十足。
他一直都知道她的敏感部位,只是头一次这么坏。
许羡睁着泛红的眼睛,水雾朦胧,眼前像是笼罩着一层薄纱,看不太清。
耳朵作怪的舌头让她忍不住战栗,发出一丝比刚才接吻还要娇媚的哼唧声,手腕处的力道瞬间加强。
许羡想脱开,却避无可避,又没有能力阻挡他,唇悄然接近他的侧颈,洁白的牙齿咬住一块肉,不松口。
气息紊乱的房间出奇安静,除了粗重的喘息声之外,只剩下江时白“嘶”的一声,许羡耳垂处的舔弄停住,紧接着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天鹅颈。
“乖宝是小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