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羡微微偏头,避开他炙热的气息,总感觉耳垂发麻,每一次被撩到腿软。
“你在威胁我?”
谁规定夫妻一定要恩爱两不疑?
“江太太难道想违背当初的约定?”江时白尾音上扬,好心情地摩挲着她腕骨凸起的部位,“我倒是不介意,就怕你不想公开。”
他巴不得公开呢!
许羡身子一僵,完全没了刚才十足的底气,她的确和江时白约定隐婚的条件就是人前装恩爱。
可现在她发现恩爱是真的难装,隐婚都变得动摇了。
半晌,许羡挥开江时白的手,双颊微微鼓起,像一只生气的小海豚。
“不拿就不拿。”
好吧!她没骨气。
“不过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别越界。”许羡像是防贼一样看着他,满眼戒备。
刚才抵着墙到底是将她吓得不轻,生怕精虫上脑的男人在她熟睡时再来一回。
江时白见状无奈轻笑,薄唇轻轻弯起,“江太太你放心,我没禽兽到强迫你。”
话里有话。
意思是说许羡当初是禽兽。
许羡轻哼一声,低声嘀咕,“你可不一定。”
介于他的前科,许羡完全不相信他口中的鬼话。
万一晚上他兽性大发,她可一点都不放心。
不过再怎么担心,她还是和男人躺在了一张床上,两人直挺挺地躺着,活像是两具只会转动眼珠子的尸体,也不说话,也没关灯。
室内的气氛莫名安静,甚至尴尬。
许羡的身子几乎贴着床沿边缘,一旦熟睡翻个身,说不定人就掉到了地上。
下一秒,她细软的腰间多出一条长臂,大掌微微扣住她的腰侧,轻松地将她往床中间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