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就是个变态。
景漠决承认。
但那又如何?
他对师尊依旧尊敬有加,视他为天为地。
以他为尊,视为神只,匍匐在他的脚下,仰望。
只是仅此而已,所以他对师尊有其他不敬的想法,师尊也能理解的是吧?
反正又不止他一个人是畜生。
眸子越来越红,眸色越来越深。
景漠决坐在桌前,巍然不动。
可心里怎么都静不下来。
他真的好过分,听着那人洗澡的声音,想了好多。
不过他不说的话,谁又能知道呢?
师尊也不知道。
好想师尊知道。
景漠决倒了一杯茶水,一口下去,自然抚不平心里的躁动。
苗秧不知道外面的人那么变态,不,不是他不敢想,是他没想到,这家伙怎么能这么变态。
只是洗个澡而已,不知道的还以为练了一场玉女心经。
水没那么热了,苗秧便起身,手指一勾,薄薄的里衣披在身上。
这是景漠决为他准备的。
苗秧手指从上面滑落,这可是上好的云锦,很细致的料子。
苗秧又拿了中衣穿上,系好系带。
发梢微湿,走出来时,景漠决拿着帕子为他擦头发。
在苗秧耳边道:“师尊,我已经铺好床了,你安心休息,我守着你的。”
乖顺得苗秧心情复杂。
为自己之前对他的不耐烦,感到十分地抱歉啊。
【唉,这小子乖得让人心里发毛。】
景漠决立马道:“师尊,在这里的条件可能不比沐月峰,弟子不如小师弟周到,还望您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