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陈明川说:“我的腿崴到了,能不能在你这里多住几天?”
秦肆抬眼看向陈明川,像是要看透他这个人,陈明川回视着秦肆,目光无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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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住酒店。”
如果陈明川是不想回去,那他完全可以住酒店,陈明川身上不至于这点钱都没有。
陈明川面露难色,“我没钱。”
秦肆不信,他之前给了陈明川几万块的学费,怎么这就没钱了?难道陈明川拿钱去花天酒地了?
想到这里,秦肆语气冷了,“挥霍无度,没钱就回家去。”
陈明川说:“我没乱花钱,我是把钱存定期了,利息还挺高的,我不想现在就取出来。虽然我爸他不会短我的钱,但是我想多存点,不找他要钱花。”
陈明川又问:“秦总之前不是在找国画老师吗?找到了吗?”
“没有,”秦肆说。
很快他就听到陈明川说:“我可以教你,如果你让我住在这里养伤,我可以教你国画,就当是报酬了。”
秦肆淡淡道:“一周,最多在这里住一周。”
陈明川说:“好,要是秦总想学画了可以随时来找我。”
吃过饭,秦肆很快就离开了。他每天很忙,集团的事情太多,他分身乏术,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么忙的情况下还陪陈明川吃了那顿早饭。
坐在车上,秦肆一直没有说话,徐天觑了一眼秦肆的神色,也不敢说话,总觉得秦肆心情不太好。
快到公司的时候,秦肆说:“让何医生去北郊的别墅一趟。”
徐天问:“是要给陈管家的儿子看病吗?”
秦肆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陈明川腿上的伤还需要换药。
连着三天,秦肆都没有来过别墅。别墅只有陈明川一个人,但是每天何医生都会上门给他换药,还会顺便给他带个午饭,至于晚饭,陈明川是点外卖解决的。
陈明川手机上收到了很多尤树的消息,他一条也没有回。
尤树被张永铭的人打了一顿,他也知道那天的事情失败了。
但是尤树并没有失望,而是庆幸。
他想要求陈明川原谅,然而陈明川根本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