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欲苏倒是狐疑,问道:“哎!你为什么会知道我们的名字?”
吴愧也同样做出了自己的见解,“我们确实没见过,虽然我知道你,但你怎么会知道我?”
“禹将军经常提及你。”
李世广瞧着两个人目光有些木讷,轻笑道,
“他常常在我的面前说道说道一个人,或者自己培养的人,我很信任他,他很相信我,逍遥大人和禹大人是我的救命恩人之一,所以对于我来说,你们其实本来就不陌生。”
吴愧听懂了,懵懵地点点头,又问道:“大人请你速速前去救助禹大人他们吧。”
他知道目的是什么,只是他不知道怎么挥发出来。他忘记了自己的初衷,就是最之前需要他做的任务。
吴愧吞吞吐吐,喉咙仿佛被一个痰盂扼制。
李世广装作无知的姿态,上前询问道:“什么事情?他们可曾交代过?”
吴愧低下头,他始终还是无法完成交代的任务,原因在于陈芸和李淮不在自己的身旁,他们就像一个能牵制住自己无知的牢笼,如今他从牢笼出逃,再也不受夭阏。
但同时先前在牢笼受到的牵制将会彻底的释放,仿佛脱缰的野马,信马由缰;仿佛畅所欲言言官,滔滔不绝。但存在的这些东西都需要一个脊柱作为抵柱,吴愧没有,野马有自己绝技千里的奔腾;言官仅凭一张嘴就可以舌战群儒。
吴愧少了底气,吴愧很年轻,吴愧自己也知道这一点。
李欲苏拍拍吴愧的肩膀,细语,
“喂!你知道吗?我真的不知道。”
“我知道我还这样子,你快闭嘴吧!”
话后吴愧抬头,不再羞愧,他坚定地说道:“大人,你莫管了,禹大人和逍遥大人的确遇到危险了,你快去安南大路的逍遥书铺找他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