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六福眼睛亮晶晶的,俏皮地眨了眨眼,话语里满是对殷老的调侃与钦佩。殷老故意板起脸,佯装生气地瞪她一眼,笑骂道:“你这没大没小的野丫头!不过,话说回来,你今儿个把林有海揍得这么惨,就不怕他过后憋一肚子坏水,暗中耍阴招,跑去祸害你家人?”
林六福下巴一扬,眼神中透射出不羁、果敢与自信,嘴角噙着一抹满不在乎的笑,仿佛天塌下来都能顶着:“我来帝都之前就已经把方方面面都盘算得滴水不漏了,放心吧。别说他没那个熊心豹子胆去,就算真有那作死的念头,敢上门挑事儿,我也不带怕的,定让他有来无回。”
她心里门儿清,自己启程来帝都前,特意把小蛇、小黄皮子还有从古墓谷底带回来的那条威风八面、凶悍无比的狗子都留在家里镇场子了。有这几个小家伙看家护院,这段时间,谁要是敢觊觎林家,打歪主意,那纯粹是自寻死路,自个儿掂量掂量,几条命够这么折腾的。
听她这般言语,殷老微微颔首,心中暗自赞许:这丫头,行事乍一看好似毫无头绪、肆意而为,实则心思缜密,每一步都规划得严丝合缝、稳稳当当。想当初,她毅然奔赴帝都,本意便是要将丰州镇那拨心怀不轨之人引离本土。
虽说一路上险象环生,屡次遭人追杀,好在有惊无险,她与沈开池都毫发未损,还顺利将关键人物带了回来。
虽说眼下旁人尚不清楚那些人被安置在了何处,但殷老心里有数,真到了需要发力的时候,这丫头定能如变魔术一般,将那些隐匿之人召集到跟前。
“接下来,林有海那厮怕是要狗急跳墙了,不过这儿可是帝都,天子脚下,还容不得他肆意妄为、撒野胡来。”
殷老微微皱眉,眼中透着几分冷厉。“行了,暂且不提他了,今日的课业也该开启了!”
林六福洒脱地一摆手,仿佛天塌下来都能从容应对。时光仿若细沙,悄然从指缝间簌簌溜走。转瞬之间,距离林有海上门寻衅一事,已然过去了半个月。这半月有余的时日里,沈开池每日早出晚归,忙得脚不沾地,与李大锤等人齐心协力,不断给林家制造着“小麻烦”。
他们的手段也算巧妙,专挑林家那些个犯了错的孩子下手,但凡有错,惩处起来必定从重从严,绝不姑息,直搅得林家上下人心惶惶。饭店的雅间内,灯火摇曳,沈开池与李大锤等人围坐一桌,推杯换盏,气氛正酣。
“林姐来帝都都这么长时间了,我这心里一直惦记着,却始终没能前去探望。等吃完饭,说什么我今儿个也要跟她见上一面,我妈还特意给她备了好些东西呢。”
沈开池眼神中透着几分急切与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