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秉义沉默一会说:
“窗户纸我去捅,哎。我记不记得了,镇军管会成立以来,我们有没有集体照过相?”
柳蕙对他忽然提照相之事,有些诧异,问他啥意思?
他不好说怀疑陈明高,只说想跟她要一张照片,不好意思提。
柳蕙以为他想要自己的照片,笑声中脸色绯红,想了一下说:
“我照相不多,身边只有一张照片,是两人风景照。你不是能画吗,给你看一下,画一张吧。”
她说罢,从箱子内笔记本拿出照片,先看一眼,默默递过去。
肖秉义接过一看,老成地对她说:
“呀,你父亲显得很年轻啊!我要好好看看,免得到时认错了老丈人哦。”
柳蕙急红了脸,责怪道:
“肖秉义,你什么眼神?他是我导师兼上级武岗同志。”
“啊?!”
肖秉义又重新打量照片,取笑道:
“乖乖隆地咚,他这么大年纪,还想跟你结婚?想纳妾吧?”
柳蕙嗔怒道: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他只比我大14岁。人家牺牲了,还诋毁人家。看好了吧,还我。”
肖秉义心里有些分愤慨,娘的个头,他这么大年龄,还想老牛吃嫩草?
他看看柳蕙,为她悲哀。平时跟斯人一本正经,却被这老小子屁的一愣一愣的。
他心里甚至想,他要没死,老子肯定一巴掌打歪他头。
柳蕙最后说:
“肖秉义,对李桂琴怎么来暗的?”
肖秉义回过神来,轻声跟她耳语:
“我来安排。”
柳蕙看他离去,自言自语:
“你安排?你怎么安排?”
第二天一早,肖秉义去了小凤茶楼,耿毕崇正准备出门遛狗。被他一把拉进去。
二人坐一楼大厅,翘着二郎腿,喝着碧螺春,两根烟,云雾袅绕。
他跟耿毕崇交代,对这个怀疑对象,走正路子肯定不行,问他有啥野路子?
耿毕崇听了很吃惊,呐呐的问:
“你脑筋是不是又坏了?你说陈明高?这怎么可能呢?”
肖秉义故作叹息,开始了忽悠:
“是啊,我哪愿意怀疑他呢,但没办法。兄弟,这是天大的秘密。俗话说,打虎亲兄弟,只能信任你了。你跟小风都不能说哦。”
耿毕崇愣了一会,迟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