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念念一脸无语。

神特么做鬼脸，这糟心的娃是不是忘了她们是练习生，将来是要出道当爱豆的，这是在主动制造黑历史！

公司知道她会这么干吗？还把她也一起拽进坑里！

别说纪念念，连容和都惊住了：“等等，言书意你等会，我是让你俩Battle，不是让你闹着玩。”

“可是PD……”

言书意一脸疑惑，无辜的反问道：“你也没给我划出Battle范围，还说让我自己决定内容啊？”

“你……”

“PD，你这么大一个人，要说话算话。”

“算了，随你。”

容和吸气吐气，孩子不听话怎么办？

言书意的执拗也让纪念念眼前一黑，好在让她略感安慰的是，这熊孩子多少还知道一点分寸。

听，这个坑货此刻正在提要求。

“麻烦摄像老师和剪辑老师们辛苦配合，把我和念念十秒内的表情截取出来，谁的表情做得多就算谁赢。”

剪辑师同样眼前一黑：好家伙，听我说谢谢你！

镜头外，负责舞台直拍的摄像师同样在看热闹，闻言不动声色比了个“OK”手势。

“其他人帮我们数秒哦！”

“好！”

台阶下的练习生们一边忍笑一边答应。

言书意回头，对着对面的纪念念露出坏笑，在她紧张兮兮的表情中，咧开一口小白牙毫无预兆喊了声“开始”。

纪念念偶像包袱重，自暴自弃的放弃了做鬼脸，直接凹造型摆出各种美照拍摄模板，引得台下的练习生们发出阵阵狼嚎。

反观提出这个Battle内容的言书意，就这么跟个小二货似的，在舞台上认真做起了一个鬼脸。

台下“噗嗤”声不断。

幸好，言书意这张脸的颜值是真的抗造，再加上一开始系统抽奖时，获得的永久性美貌加持BUFF，不管是现场还是正在观看直播的观众，都惊讶的发现她不管做什么表情，呈现出来的都是一副古灵精怪的娇俏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