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起来了,前几天她在我们家不小心摔掉了一颗牙,是不是就因为这个记恨上我们家文烨?呸,我还问是不是,我看就是!还是嫂子呢,根本不是个好东西!”
沈秀英哇哇叫起来,“我就是看到两个小兔崽子偷东西了,大人不在家,在人门口偷东西!”
“我看到那天你来我家偷东西,你摘我们家门槛了,你偷我们家门槛,你就是想偷我们家门槛。”
两人对着胡搅蛮缠起来,闹的旁边的人哭笑不得。
一头发花白的奶奶拉上孟瑶,让她赶紧回家,等会儿沈秀英家里人就要回来了,到时候讨不了好。
众所周知,沈秀英家里那个是滚刀肉。
孟瑶心里一突,看了眼虎子,又安心了些,说:“我不走,我要她跟我们文烨道歉,我们家文烨没私自摘人山楂,是得到允许的,她这么诬陷我们文烨,必须要道歉,必须要替文烨澄清清白!”
“不然她不是要告嘛,我也告她去,告她故意栽赃陷害。”
“我道歉个屁!”
沈秀英上下嘴唇一碰,飞出来一口吐沫,“我又没有……”
“秀英啊,再怎么着也不能那么说孩子!”
头发花白的奶奶年纪大,辈分大,也是十分不赞同沈秀英的做法,“你就跟孩子道个歉。”
“是啊,不就是道个歉,人孩子没做错事,你冤枉了人家,就道一句歉。”
沈秀英抿着唇,就是不道歉,就是不吭声,谁说她瞪谁。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传了过来。
“听说张东山在城里当公职人员,就是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自己有个死不悔改的娘!”
张东山,沈秀英的儿子,高中毕业,在县里当公职人员,整天被沈秀英吹嘘。
孟瑶转头,看到是大反派,嘴张了张。
不是让他在家里烧火吗?
“五一路,供销社,仓库管理员。”
祁博彦准确无误的点出了沈秀英儿子的工作。
沈秀英这一听,心就慌了。
自己儿子在县城,祁博彦却不知道在什么大地方,她还听乔汐言说了几句她跟祁博彦在外面有接触。
乔汐言是谁,那可是嫁出去的金凤凰,要不是她,自己儿子也不可能得到这么好的工作。
这下,沈秀英服软服的特别利索,“博彦,嫂子可没怎么着啊,你们家狗冲我咬了这么久,我都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