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王逐渐收敛了笑容,目光变得阴沉,“长乐,你皇兄的死,是因为他挡了我的路。若是当年我被封为太子,根本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悲剧。他挡了我的路,我必须除掉他。你难道不明白,为了大乾的未来,我不得不这么做吗?他太软弱,太容易被他人左右,无法成为一位英明的君主!
“可父皇做了什么?!他宁愿要一个病秧子成为太子!也不愿让我登上那个位置。他总是说,我太过于野心勃勃,不适合做皇帝。但你知道吗,长乐?我才是那个能带领大乾走向辉煌的人!我才是那个能保护我们国家免受外敌侵犯的人!我才是那个能给百姓带来幸福生活的人!”
“父皇他错了,他看错了人!归根到底还是父皇害死了皇兄!即使我不除掉他那他也活不了多久!我哪做错了?我从小哪样比不过皇兄?!我哪样不是比他强?!我文韬武略,他却只会吟诗作对。我治国理政,他却沉迷于琴棋书画!”
泪水如泉涌,打湿了赵锦绣的衣襟,双手往上一移掐住昭王的脖子,用力地摇晃着。
昭王似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哦对了,还有那焦阳郡主。”
李商路听到这名字瞬间明白了昭王的言外之意,他心中一紧,左眼皮不停地跳动。
赵锦绣的手一顿,目光茫然,听到他嘲讽笑道:“你可记得当年的焦阳郡主?”
“焦阳郡主?她不是已经......”
昭王接过她的话:“对,她死了。”
李商路走近几步,后面的事情他大概已经猜到了,剑指着他一字一顿从牙缝中挤出,“你若敢再提焦阳郡主,我定让你血溅当场!”
赵锦绣不明白,昭王偏要说:“你知道三年前那封焦阳郡主和气的诏书最后是谁盖的印吗?”
李商路闭上了双眼,一股悲凉涌上心头,听到昭王快意大喊:“是我!是我盖的印章!是我偷来了父皇的玉玺,是我一手策划了焦阳郡主的死!皇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