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谢迩顿人可以离开阿尔比昂,但不可再进入。”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其意。
而这头温迪戈却望向了珀拉斯卡的方向,声音自齿缝间流出:
“谢迩顿人信奉了残忍的恶灵,我与之死战,消灭了他们的神只……同样,也将谢迩顿的人们全部杀死,以防他们那将极端的残酷与自私带到众群的大地上。”
“至于剩下的,我可以不直接杀死他们,但我要将谢迩顿的一切在阿尔比昂公之于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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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贤简单诉说了一边谢迩顿的真容,这些日夜戍边的骑士无不骇然,完全没想到对岸的那些雪山种族竟这么恶劣。
有的人还与谢迩顿的人做过朋友,此刻心境矛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问清楚对方到底是不是这样。
毕竟,人总是期盼例外又抗拒例外。
……
不日,珀拉斯卡内,喀索兰登公司得到了消息:
“什么……”
数百人,无人敢相信。
他们现在是谢迩顿的遗孤,此后再无故乡,也再也没有故乡的亲人。
“果然……果然!”
“先贤就是魔鬼,嗜血的屠夫!”
他们怒斥、踱步,表达着自己的愤懑。
可是发泄不久,那种无力的凄凉又爬上了他们的脊梁。
是不是他们不去选择信仰白玉大神,就能活下去?
没人知道,他们甚至压根不知道先贤能够看透内心。
他们丝毫不觉得是自己的文化是那么面目可憎,以至于谢迩顿以外的人听到了怒发冲冠,恨不得把他们杀干净。
没几天,维多利亚向其他四个地方发来了报道,先贤的证词被传印无数份,送往了阿尔比昂的各处。
没多久,喀索兰登在愤怒的众群后裔包围大楼之前便匆匆逃离,绕过奈塔坎尔山脉,去往了高卢的西侧边境以外。
那里是地中海,是奥匈尼亚曾经独立出去的土地。
那座三面环海的土地有个属于海的名字——
伊比利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