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和流浪者跨越时间达成了共识——塞拉菲娜得了神经病。
荧把这个丢人现眼的玩意推到屋子里。
渊上虽然脑子不正常,但基本情商还是有的。
他虽然是客人,却能很有眼色和自知之明地去泡茶,留塞拉菲娜和荧在客厅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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荧看塞拉菲娜笑得欢乐,拧了一把她腰间的软肉:“你心情很好?”
“没错。”塞拉菲娜笑眯眯点头,仰头倒在荧的怀里,“手机给了我一个惊喜。”
荧好奇追问:“是什么?”
塞拉菲娜比了个“嘘”的手势,眨眨眼故作神秘:“现在还不可说,说了就不灵了。”
“莫名其妙的。”荧白了她一眼,“那你要做点什么?”
不知道目的,她也可以通过手段推断一下嘛。
这个可以说,塞拉菲娜直接告诉荧:“我要抽空去一趟世界的边界。”
荧快速在脑子里过一遍她能想到的可能性,结论是……她想不出来。
塞拉菲娜天马行空的想法经常让荧捉摸不透。
也不知道她们两个谁才是提瓦特本地人谁才是从世界之外来的。
世界的边界塞拉菲娜想去就去,换做荧想带着空离开提瓦特,天理的维系者却跑过来拦她。
什么世界边界的本地人保护。
“把你的笑收一收吧,有你的信,不知道谁用了点手段送到深渊教团的。”荧递上一封信。
塞拉菲娜支楞起来。
深渊教团的据点很神秘,它的入口和提瓦特的连接点飘忽不定,从外面看只是个深渊裂缝。
外人如果不走深渊教团内部的传送网络,想去深渊教团只能不断找深渊裂缝碰运气,甚至真的看到连接点也未必认得出来。
能把信寄到深渊教团怎么想都不简单。
信封上只写了收信人塞拉菲娜,没写寄信人。
把信打开,里面只有一张白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