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一直在研究枫丹水密度这么大的原因,但是一直没有进展。
塞拉菲娜知道芙宁娜在苦恼什么。
几百年前她在生论派上学的时候就知道,芙宁娜在私下高薪聘请水文研究员研究枫丹水面上涨的原因。
天理给枫丹的不是神罚,而是预言。
预言是一个和命运相关的概念。枫丹在命运上会消亡,但是命运有其实现的手段。
塞拉菲娜现在的猜测是,有某种原因引发了枫丹的海平面上涨,当上涨到一定程度后淹没枫丹。
在大水淹没枫丹的同时,早已消失的原始胎海之水会混入其中,溶解掉枫丹人。
至于怎么混入,什么时候混入其中塞拉菲娜还不知道。遗迹小蛇没有在海中找到原始胎海之水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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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过这个沉重的话题,塞拉菲娜又和芙宁娜讨论起鱼缸造景的事情。
芙宁娜想聊,塞拉菲娜就陪着她聊。
最后还是咖啡厅要打烊了,芙宁娜才眼泪汪汪和塞拉菲娜告别:“我下次请你参加我的茶会,你必须要来啊!”
“一定一定。”
塞拉菲娜趁机蹭了一下芙宁娜的呆毛。
确实是普通的头发,但就是能表达情绪,大概是天赋异禀吧。
塞拉菲娜想要凹造型只能悄悄用元素力或者深渊力量吹动头发。
......
谕示裁定枢机里,芙卡洛斯打了个哈欠。
这里只有一把高悬的巨剑,没有什么娱乐。
芙卡洛斯也不想去冥想。
她都准备送死了,为什么还要修炼啊。
芙宁娜的叭叭声按时传到芙卡洛斯耳边:“镜子里的我,我今天也去放松了。”
“唔,应该说交到了好朋友?”
“今天我们一起去看了《月光》,她说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