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你说了这么多,那依你看,郡守他们该怎么判?”郑旦摩挲着手中的金扇。
徐院长挪了挪跪疼的膝盖,抬首看向郑旦,怯懦道:“是不是要革职?把吞了的财产都上交了?”
郑旦嬉笑道:“老徐说的有理,那便革了几人的职,抄没所有违法所得,对郡守再处以一万两白银罚款,入狱三年。其他官员依受贿金额来定。”
郑旦看向刘禹锡,“其他官员,按这个标准,依情节严重程度来定,你刑部把这个受贿罪的律法,再完善一下。”
“是,殿下。”
刘禹锡躬身,遂命人将郡守等人先关押收监。
一众学子,此刻整个静悄悄,伸长了脖子,看着郡守等人一声声喊着饶命,被拖了下去。
郑旦仰在摇椅里,展了金扇,徐徐扇着风,笑嘻嘻看着两股战战的徐院长,
道:“那老徐,你怎么办呢?”
“老朽……老朽虽是被迫,毕竟也犯了错,老朽愿辞去这院长一职,交出所有收受的财物。求殿下对老朽网开一面。”
“嗯……老徐,你说……你作为“四思”传承人,作为学子们尊之爱之的人,是四思郡的代表,四思郡的楷模,四思郡的精神。”
“你做了这等事,带偏了整个四思郡的思想,造成的负面影响可比郡守他们大多了,本宫觉得应该罚的更重些,才能以儆效尤啊。你说呢?”
郑旦好似与徐院长拉起了家常,徐院长却是惊慌失措,几度昏厥。
等再次浇醒了徐院长,郑旦开着玩笑,
“老徐,你要是死在这,本宫会不会担个严刑拷打,致人死亡的罪名呢。依本宫看,直接判吧。”
郑旦停顿,严肃道:“禹锡,将徐院长革职查办,他定然不止这么多贪墨,查、找,全部充公。至于判刑,等查出具体数额再做定夺。”
一听这话,徐院长急了,颤颤巍巍站起身,竟然指着郑旦的鼻子,
大骂道:“你是想独吞老夫的钱财吧?你这个太子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定是什么妖孽,自你回朝,二殿下、七殿下死了,四皇子被罚守皇陵。你一个民间长大的贱民,你敢说没用什么手段?”
这徐院长说着说着,大笑起来,唾沫横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