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天看到黄思思在那里酝酿情绪,跟懒懒学来的小话痨又开喷了:
“姐,你行不行啊,你看着都炸成浆糊了,还是送避难所吧!”
黄宝宝对谁都社恐,唯独对这个弟弟属于压迫性人格,所以他一脚把弟弟踢到一边,嘴里训斥到:
“别打扰你姐,人命关天,等送到庇护所这人指不定就死了!”
黄天天嘴里嘟嘟囔囔地又发牢骚:“又踢我,小心我跟你争家产,让你睡大马路!”
黄宝宝一拍额头,对这个不着调的弟弟直接无语了。
你他娘的有个亿万富婆的老妈还用得着跟我争家产?
要不要咱俩换换?
你小子要不是钱多的没处花还用得着来沪上上贵族学校?
自己也是,老老实实在科学院做研究不好吗?
非得听黄思思的忽悠来沪上看望这个不着调的弟弟,还又被这个不着调的忽悠着出了避难所来当救世侠。
这事儿要是被老妈知道了,非得打断腿不可。
臭弟弟的老妈倒是从来不打他。
ε=(′ο`*)))唉!人与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都是一个爹生的,为什么待遇差别就那么大呢?
自己从小就得是个五讲四美的正人君子。
自己这个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弟弟就可以做个随心所欲的公子哥儿。
然后他每次犯错,还都是他这个当哥哥的负责擦屁股!
公平吗?
人性呢?
孝悌呢?
呃!为什么面对这个弟弟,我也会变成话痨?
黄宝宝在心里忍不住吐槽!
黄思思根本懒得搭理这俩活宝。
在她眼里,黄家的孩子里就她一个正常的。
一个社恐哥哥,一个话痨弟弟,还有一个生出来就是蛋的小弟弟。
ε=(′ο`*)))唉!造的什么孽?摊上这么一家子。
黄思思把手放在丛超的后背上,然后催动念力,一阵淡黄色的光芒在黄思思的手上放出。
黄思思的手拂过之处,丛超的后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正在愈合。
黄思思打完收工,拍拍小手,大咧咧地说:
“你们两个,把他送去庇护所吧,内脏损伤我治不了!要是里面炸烂了,就给他换个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