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掌门,你是想自己了断,还是被我打死?我劝你用手里的剑自己了断更舒服。否则,被我一下下拍成肉泥,那滋味可不是谁都能承受的!”枯廋向对方发出死亡威胁。
白斩门的名号放眼全国还差些,但在东北省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进山请白乾坤出手的商贾大佬,哪个不是点头哈腰。枯廋却命令的口气,让白乾坤自己了断。
在白乾坤听来,这是天下最大的笑话。
白乾坤不知枯廋是何方神圣,眉头拧着:“糟老头儿,本事不咋地,口气不小!我也命令你,从那崖上跳下去,不要脏了我的长剑!”
院子一侧,有一处向外延出的悬崖,白乾坤有时会坐在上面面山冥想。他让枯廋从悬崖跳下去,在枯廋听来也是笑话。
“白掌门,说的一口好笑话!”枯廋笑道。
白乾坤眼中杀气闪过:“老东西,闯我门派杀我门徒,去给他们陪葬吧!”
“嗤!”先前都是二人调侃对方,白乾坤将长剑抽出,剑尖指向枯廋。
“要死要活?”枯廋向身后问道。
“苟延残喘不死,能说话就行!”陈凡说道。
“好!”明白了陈凡的意思,枯廋迈步向前。
长剑在手,白乾坤犹如多了一个帮手。
“老东西,小东西,你们最好一起上。我一套剑法下来,让你们一起上路,岂不美哉!”白乾坤说道。
“你莫猖狂,谁上路不一定呢!”枯廋晃动身形,向白乾坤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