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屋,有些迷眩的娜娜就抱住了简世超。“哥,你就那么粗心吗?你难道不知道我喜欢你?”
简世超听了娜娜的话,心里不由一惊,虽然他有些酒醉了,但神志还算清醒。自从他和娜娜认识以后,虽然他对她的美貌很欣赏,但在心里他一直把她当做妹妹看待。
但还没容他思考什么,娜娜湿润的嘴唇已经吻了他。
简世超站在那有些不知所措,难道今晚自己又遇到了桃花运。
人在某种程度上看,其实是这个世界上意志最薄弱的。特别是在两性相吸上,人的缺乏抵抗力就尤为明显。
现在,酒后的娜娜已经完全进入了癫狂状态,她主动地狂吻着简世超,这样的侵袭让简世超的荷尔蒙瞬间就膨胀起来。
现在他已经不满足被动地被她吸吮了,他用自己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抱住了她,然后让热吻倾泻而至。
就在简世超跟娜娜在家里进行爱的预演的时候,房致远也来到了秦岭宾馆,他今天特意换了一身深黄色的休闲装,并戴了一副墨镜。定好房间后,他给韩惠心打了电话,约她在809房间见面。
房致远今天的情绪是很亢奋的。他这一生还没有跟妻子以外的女人幽会过。
在宾馆定房间时,他就感觉心里在微微颤抖,那种良心的自责和神秘的期待不约而同地在他的心灵深处共存着。他就像一个不明方向的探路者,要在他近乎荒漠的心里,踏出一条有着生命活力的新路,尽管他已经预测到了这条新路的崎岖和蜿蜒,但作为一个男人出于对情感的好奇心,他想让自己的生命之花非理性地开放一次了。
房致远为了确保这次幽会的安全系数,他没有动用他的权力,让有关人员来给他开房,尽管他可以用很多理由和名目使之合理化,但出于上次喝酒的教训,他也只能自己掏腰包来约自己生命旅途上第一个女人了。
等待一个人既是焦急的,也是幸福的。
他看着手里的欧米茄手表,时间已经快晚上八点了。
在等待中,他用韩惠心身体美妙的曲线充实着自己的想象。渐渐地他感觉到了自己身体内的变化。以往他认为最不屑的感觉也在他身体里有了感应,他的眼前出现频率最多的一个固定词语就是“欢爱”。
他有些瞧不起自己的轻浮了。他感到自己以前给轻浮下的定义都被自己给否定了。
一份发自内心的悸动和欣赏算的上轻浮吗?
正在倾听内心的呼唤时,门被轻轻地叩响了。
听到那敲门声,房致远的心里不由地狂跳起来,他好像又回到了追求爱情的青年时光,他浑身颤抖着,向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