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之前不是和你说过，归玄梵狮有自己的天赋。这种天赋注定了它们不能被其他人大量契约。”

这是之前雪暗给沈芽说过。

后来沈芽问雪暗，所谓的天赋具体是什么。

雪暗没有回答沈芽。

到了南家之后。

沈芽发现雪暗也有很多秘密。

有很大一部分雪暗都没有和沈芽说，

归玄梵狮的天赋是这样，契约日具体流程是什么也是如此。

就好像它们是什么恐怖且肮脏的东西。

多看一眼。

就会脏了沈芽眼睛。

雪暗了解沈芽。

沈芽这么问，他就知道沈芽有多好奇。

“真的那么好奇？”

沈芽老实点头，“有点，不过不能说就算了。”

人都是八卦的。

有秘密在面前，总是会忍不住想要去探究。

不过如果雪暗不想说。

沈芽也不会强求。

“也不是不能说，只是我不知道该如何跟你说。”

雪暗耸耸肩，“不过想了一下，还是决定和你说一下，要不后面你被我吓到就不好了。”

“有那么严重吗？”

“我担心你嘛，你年纪还那么小，要是你因为这些事不喜欢我了怎么办。我会很伤心的。”

雪暗表情鲜活得不可思议。

只是看着他的表情，沈芽就被逗笑了。

“你可是雪暗，我们一起长大的，我怎么会害怕你。”

从之前雪暗朋友的口中。

沈芽其实大概猜到了一点真相。

无外乎就是雪暗杀了人。

因为想让自己在沈芽面前有个好形象，担心教坏沈芽。

雪暗在沈芽面前一直端着。

很少会把自己阴暗的一面展现出来。

出现在沈芽面前的他总是欢快的，热烈的，虽然有些嘴毒，整体形象都很积极。

现在让他展现出自己不好的一面。

自然会有所顾忌。

“你就是你，无论是怎样的你，都是曾经陪着我长大的你。”

沈芽又不傻，能被雪暗一骗就是那么多年。

年岁渐长，该懂的东西都懂得七七八八。

南渊他们之间的猫腻，沈芽都能感觉出来。

不可能独独漏下了雪暗。

听到沈芽这么说，雪暗才开口。

“归玄梵狮很特别，只有沐浴过同类的血，才能让体内血脉力量最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