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风神将韩沐风、天光神将朱光先是喝了一半，回味之后才一饮而尽。

天雨神将谢灵雨、天音神将邝天心则是小口轻啜，一口一口似乎能喝很久，尤其是邝天心，边喝边摇头晃脑，若非祝红阳站在那里，说不定还能高歌一曲。

樊二娘也不催促，静静等候，直到六人同时躬身拜谢，才淡淡问道：“如何？”

邹焱淡淡道：“不是我的道！”

慕容铁跟着摇了摇头，示意答案和邹焱相同。

韩沐风轻轻点头：“有一丝韵味！”

朱光紧跟着道：“万物皆有光！”

谢灵雨看祝红阳一脸迷茫，柔声道：“武道万千，天地唯一，千变万化，不离其宗，一丝韵味足矣！”

这句话，算是对樊二娘合一的韵味评价，做了一个浅显的解释。

邝天心摇头晃脑道：“以情入酒，一缕执念，竟然隐隐有了一丝道韵，了不起！可惜，原料太差、水质太差，不过瘾啊，不过瘾！”

祝红阳悚然动容，六神将那可是天人合一的超级高手啊，却对这几十块钱一斤的果酒如此评价，可见这酒如何惊艳！

一介普通人，纯手工酿造，原料普通，水质普通，也没有真气可以利用，却酿出能得天级高手赞叹的酒，贾芳桃的父亲，应该自豪。

樊二娘淡淡道：“这是那边世界，一个普通人酿制的酒，若是在这边酿造，可有助于破境？”

这才是樊二娘迫切过来的原因，毕竟她卡在地灵师巅峰已经许久，岂能不渴望那天人合一的境界？

六神将相互对视几眼，由唯一的天灵师谢灵雨回答道：“此酒珍贵，在于那一丝韵味，与其他无关，武道破境，各有各的道，以情入酒，未必是你的道！”

樊二娘怔住，平静的俏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果然还是不行吗？

祝红阳看到樊二娘的神色，忍不住轻轻拥住她安慰道：“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二娘，任其自然，总有突破的一天！”

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祝红阳在写玄幻小说时，没少查阅相关资料，可以说张口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