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结束后,颖贵人拉着恪贵人在御花园中赏花。
“妹妹,今日我见皇贵妃和愉妃并不相似。”颖贵人摘下一朵玫瑰对着身边的人说道。
“或许还有一种可能,皇贵妃和愉妃和那女子相像的地方并不一样。”恪贵人突然说道,“姐姐,今早我宫里的人告诉我说愉妃本是南府的人,那里都是低贱的乐姬。皇上竟然会封一个乐姬为妃。”
颖贵人自傲惯了,即便如今的巴林部落早不如前,她还是改不掉这骄傲的毛病,忘记了临行前部落长老的话,“皇上都能封一个奴婢做皇贵妃,一个乐姬做妃又能怎样。”
两人旁若无人的说着话,蒙古人少地广,她们这般轻微的说话声在蒙古可不会让第三人听见,偏偏这是里大清皇宫,偏偏在满是鲜花拥簇的御花园,她们并没有注意到身后跟着的人。
“颖贵人,恪贵人,你们二人在说什么?”愉妃泪如雨下,她成为妃嫔多年,宫里连皇贵妃娘娘也不会在她面前提及南府的事,两个刚入宫的贵人竟然敢说她是低贱的人。
吉祥物罢了,没了这两个,蒙古还会在送来的。
一口鲜血咳在帕子上,这是愉妃利用口脂做的血包,本来想给慧贵妃找麻烦用的。既然如此,就先用掉吧。
愉妃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周围的人乱成一团。
“愉主儿,主儿您撑住。”
愉妃面色惨白,嘴边的鲜血更是把人衬的面无血色。整个人像是枯萎的花,眼中失去了所有的生机。
“太医,快传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