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若筠还未来得及回答,就被谢鸿卓一手搂起,架到肩上,扛进屋里。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白天还在画舫上教殷寄春扑人,晚上就被人擒住,被扑了。
陶若筠白天不要的脸,此刻才想要回,似乎有些来不及了。
“谢鸿卓,你放开我。”
“你又叫我全名,待会有你好受的。”
谢鸿卓扛着人往卧室走去,路上遇见青荷,陶若筠脸唰的红了,双手捂着脸,任由谢鸿卓把自己扛进卧室里。
等身子挨了床,一个翻身就滚了进去。
没脸见人了要。
“都是孩子娘了,还害羞啊。”
陶若筠不知道该怎么辩,气得伸手捶了下谢鸿卓的肩。
“娘子说话不算话。”
陶若筠一听,自己才承诺过不会打他的,刚刚又动了手。又羞又恼,干脆把脑袋往谢鸿卓怀里一扎,不叫他看见自己的表情。
哪知谢鸿卓顺势就倒下了,伸手一抱再一翻身,两人就换了个位置。
“帷帐,帷帐......”
这一次谢鸿卓没有捣乱,乖乖起身放下了帷帐,这才转身搂紧了只着一件氅衣的陶若筠。
中秋之后,陶若筠忙碌了一阵子,无非是为了酒楼的事情。
各式家具全都是选的好材料,谢鸿卓更是从自己带回来的一大批货里选了不少象牙制品,金银制品,用来作为装饰。经他这么一折腾,这酒楼便多了些不属于苏州的风味,更显独特了。
陶若筠找了张自桢来商量,她的想法是在十二月中至少能够把一楼完工,她要预备着设宴。
至于宴请谁,不用说大家都猜的出来。
年底县试,松风书院是一定会有人参加考试的,一旦中了便是秀才,秀才也要宴请。一边请秀才,一边开业,争取明年就能有个举人。
这酒楼是注定要跟书院连接在一起的,博得就是一个好名声。
等名声有了,再开去南京,开去松江,陶若筠光想想就觉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