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便是阿筠吧?我听春儿说过,说她的容姐姐有个妯娌,擅酿酒,非要我也来试试,不知道今日有没有机会尝到阿筠酿的酒?”
陶若筠听了道:“伯母肯赏光,便是阿筠的荣幸,哪有不给的道理。伯母请随我来。”
说罢引着众人往里去了。
殷寄春一路东张西望,对这里甚是好奇,殷母见了,扯了扯她的袖子,悄声道:“你端庄些吧。”
殷寄春听了,小嘴一撅道:“今日没有外人,母亲就不要那么大的规矩嘛。”
殷母听了却道:“谁说没有,今日知州大人要来的。”
殷寄春听了,不再辩驳,乖乖的放缓脚步。
行至一半,几人便遇着了三个孩子。
老大阳哥儿因为开始留头,怎么也不肯承认自己还是孩子,所以不愿画额,只有阿保和诚哥儿两个眉心一个雄黄王字。
阿保骑在阳哥儿颈上,头上戴着一个五毒帽。
自然不是陶若筠的手艺,那是嫂嫂赵瑾容缝的。
诚哥儿紧紧贴着哥哥,口中一口一个哥哥哥哥。
奈何哥哥年长,嫌弃他蠢笨,妹妹嫌弃他不能把自己举高高,尴尬地处在中间位置,一口一个哥哥地寻求关注。
此刻见着几人,都慌忙行礼,叫伯外祖母。
阿保也跟着喊,脆生生地。
殷母见了,很是欢喜,拉着阿保的手道:“这孩子养的好,不认生,粉粉嫩嫩的。”
阿保听了咯咯直笑。
陶若筠和赵瑾容负责把二人引到谢母的院子,两人倒是熟识,见了面立刻聊了起来。
陶若筠悄悄对赵瑾道:“我出去等徐大人他们,你在这里陪着吧。”
赵瑾容点点头,陶若筠便独自离开了。
徐母和徐同光的轿子稍晚到,让陶若筠没有想到的是张慧月也来了,四人碰在了一起。
陶若筠神色如常过去行礼,热情熟络地跟徐母打招呼,找了个理由说要与徐大人说话,便叫青荷先把人引进去了。
张慧月见着空隙,跟着就要往里头走,却被陶若筠一手捏住手腕,把人扣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