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陶若筠此刻其实是不想面对,不愿看人,心中更是骂声不绝。
“谢三公子有没有兴趣跟我们一起喝一杯?”那帮友人里有人问谢鸿卓。
谢鸿卓道:“今夜恐怕难以成行,我陪娘子出来,不能在外久留。”
“这怕什么,不是有这许多小厮丫头陪着么?”
谢鸿卓还是拒绝道:“我家娘子身上有孕,实在放心不下。”
有人笑道:“早就听见传言,说谢三公子惧内,不会是真的吧?”
说完那帮人也跟着一起笑,谢鸿卓不紧不慢的道:“这就是胡扯了,我家娘子性情柔顺,何来惧内一说?”
陶若筠听外人说谢鸿卓惧内,本来还不高兴,此刻又听见谢鸿卓夸自己,便由阴转晴了。
又听钱茂典道:“就是,我看弟妹今日这一身,端庄娴雅,玉软花柔,岂能与一般妒妇相提并论。”
那几人立刻相和,只是这话落在陶若筠耳里,她总觉得不痛快,原因不外乎是青荷最初说起钱茂典宣扬的那句话时,给她留下的印象过于深刻了,那句话是:
“妇人腰下物乃生我之门,死我之户。”
就因为这句话,不论钱茂典出现时长的多么清秀靓丽,她都觉得汗毛一竖。就连被他夸,都觉得浑身不适。
陶若筠在起鸡皮疙瘩,那边谢鸿卓已经拱手与众人告辞,说完话又伸手牵出陶若筠,让她也跟着告辞,这才继续带着她往前走去。
“刚刚那些人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