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瞬随即破口大骂道:“我不对你妈卖批,我锁不锁门,关你卵事?”
“还有,我现在是院内的一大爷,你个腐败分子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
“另外,我们四合院被你们几个王八蛋连累,早就不是什么模范大院了。”
阎埠贵见自己被何雨柱指着鼻子骂,差点没气死,他深呼一口气,强压住心中的怒火,语重心长道:
“何雨柱,我们大院虽然丢人模范大院的招牌,但你作为大院新的一大爷,就有责任将这模范大院的招牌再夺回来。”
“你这样带头锁门,就会给人一种邻里之间不信任的感觉,不利于团结,永远都夺不回模范大院的招牌。”
贾张氏闻言,急忙帮腔道:“阎老狗说得对,你这样门上上锁,想防着谁呢?”
何雨柱笑眯眯道:“当然是防着你和棒梗这对惯偷啦,这院内谁不知道你们这对贼婆孙手脚不干净。”
“说到这里,我作为院内的一大爷,有必要提醒一下大家,贾家如今赔得倾家荡产,以他们好吃懒做的性格,肯定会重操旧业。
所以我建议,大家最好还是买到锁回来,出门时将门锁上,以免被这对贼婆孙钻了空子。”
贾张氏瞬间勃然大怒道:“何雨柱,你骂谁是贼婆孙呢?”
孙金凤讥讽道:“贾张氏,你是不是在监狱关久了,耳朵都被关聋了?”
“一大爷刚才就说你和棒梗是贼婆孙,你俩偷都偷得,难道一大爷还说不得吗?”
贾张氏怒吼道:“孙金凤,你个贱人闭嘴,我和棒梗什么时候偷东西了,再特么胡说八道,老娘撕烂你的嘴。”
孙金凤丝毫不怵,冷笑道:
“贾张氏,我看你不仅被关聋了,还被关失忆了?”
“棒梗偷许大茂家鸡的事情,才过去多久,你就不记得了。”
“对了,棒梗不仅是个小偷,还是一个抢劫犯,抢人家小姑娘的鸡蛋。”
“金凤说得对,贾张氏你们婆孙俩偷都偷得,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是啊!棒梗不仅偷许大茂家的鸡,还去轧钢厂食堂偷东西,地窖里的土豆白菜更是没少偷。”
“还有你贾张氏,哪天不偷点东西回家,院内谁家晒点东西,你都会偷几把揣进口袋。”
“一大爷说你俩是贼婆孙,一点都没说错。”
大伙的骂声,让贾张氏怒火中烧,大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