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哪个马所长?南锣鼓巷派出所的马所长。”
“你怎么知道他们关系匪浅?”
“孙金凤被放出来,就是傻柱向马所长说得情,大家都在传傻柱和马所长关系莫逆。”
“谣言岂能当真?就算马所长和傻柱关系好,他也不敢明目张胆的针对我们家。”
“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人家是派出所的所长,随便使点手段都够我们喝一壶,那还用明目张胆?”
“老阎,冤家宜解不宜结,你还去向傻柱服个软,将这份恩怨化解掉吧!”
“你说什么混账话?傻柱把我害这么惨,你竟然让我去服软?”
“他傻柱算个什么东西,要我服软,这一辈子都不可能。”
“老阎,你清醒一点吧!你落到这步田地都是你自己的问题,跟人家傻柱有什么关系?”
“我让你去给傻柱服软,全是为了我们这个家。”
“就算是我做错了又如何?傻柱他一个晚辈,有什么资格让我向他服软?”
“实话告诉你,我这辈子就和傻柱卯上了,不将他搞得断子绝孙,我决不罢休。”
杨瑞华满脸决绝道:“那我们离婚吧?”
“什么?你要和我离婚?”阎埠贵满脸震惊。
杨瑞华掷地有声道:“对,傻柱就一个老光棍,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真要把他惹毛了,他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我和解放他们可不想被你连累。”
阎埠贵闻言,满脸凝重道:“你说得不无道理,如果傻柱不成家,就没有顾虑,没有牵挂,还真有可能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我得先让他成了家,等他有了牵绊,再想办法报复他!”
杨瑞华怒吼道:“阎埠贵,你是不是魔怔了?现在是人家要报复你,你还想着要报复人家,你有那个手段,有那个能力吗?”
“就你的那些手段,不仅没伤到傻柱半根汗毛,还把自己搞得半身不遂。”
“害人终害己,多行不义必自毙。”
“你与其想着要如何害人,还不如想想我们这一家老小该怎么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