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的放下手,弓身暗暗发力,脸上却吊儿郎当的说道:“别闹了,哥几个,武侠片看多了吧?是不是认为蒙上鼻子嘴就看不出谁是谁了?告诉你武侠片都是假的,电视里的蒙面人有一个算一个,出来一个我认得一个。就你们三我一眼就认出来了,烧烤好吃不?”我准备趁匪徒愣神的瞬间找机会出手,可我话音刚落,人群里有人喊了一声,“平哥,救我”,我一怔看去,老胡?他怎么在这,没功夫细想,说道,别套近乎,你谁呀?然后看着老胡的眼睛一瞟他身后的长枪,老胡给了我一个明白的眼神就开始哭急尿嚎的边爬边喊,平哥平哥,我是你家楼前邻居小胡呀,你快点救我呀,你忘了去年过年咱俩还一起放鞭炮呢,我还给你上了一根烟呢。
长毛离我最近,老胡离一楼长枪匪徒最近,可当务之急是干掉二楼平台上的那个长枪,不然他向下扫射一屋子人活不了几个。
我身后是个五金柜台,柜台外面正好有几把锄头立在那,我顿时有了主意,张嘴骂着老胡脚步微不可查的往锄头方向动,“告诉你了我不认识你,少特么在这嚎丧,后面那大哥,崩了这煞笔”
长毛和一楼匪徒从我问他们烧烤好吃吗的话中愣过神来,长毛回头看向老胡说“让他闭嘴”一楼长枪匪徒反转枪托就要向老胡后脑砸去,长毛还没完全转回脸来,就是现在,我右脚后跟一跺我身后立在柜台边的锄头翘起的铁头部分,锄头连着木柄从我身后飞向我身前三米外的长毛脸部飞去,
我弓身跟着锄头一起飞扑过去,空中转体匕首飞向二楼平台的长枪匪徒,长毛慌忙用手格挡飞向面门的锄头,我匕首出手人跟着锄头到了长毛面前,长毛左手格挡锄头右手伸直就想向我开枪,我在空中转体后面朝上后背撞入长毛怀里,长毛匪徒举起的黑星就在我面前,枪口冲外,
小主,
我右手一把抓住黑星的套筒,向左转体肘部狠狠砸在长毛的喉结处,咔一声,长毛喉结碎裂,此时匕首几乎同时钉入二楼长枪匪徒右眼,那边老胡让过砸来的枪托起身一个撩阴腿,又是咔一声,蛋蛋的忧伤,一楼长枪匪徒嚎叫一声蹲了下来,
老胡正好起身膝盖往上一顶,长枪歹徒下巴碎裂,我和长毛一同倒地,只见二楼右眼扎着匕首的匪徒疼得发狂的扣动五六半扳机,子弹下雨般飞向棚顶,为什么是棚顶?五六半那后坐力,好人双手连发都不一定压得住枪口,何况一个受伤吃痛发狂的半残疾,
我躺在长毛身上右手发力夺过黑星对着二楼长枪亢亢亢就是三枪,两胸口一头部,没错,就是莫桑比克射击法。这年代还没有这说法,不过可不代表没人用过,我就用了。
说的繁琐,实际一共不到10秒钟,电光火石,战斗结束,我关上黑星保险冲外面大叫道:“危险解除,人质得救马上要出去啦”然后和老胡组织人们向外疏散,人群被我俩行云流水一样的杀戮惊呆了,并没有出现慌乱踩踏的情况,惊醒过来开始互相搀扶着往出走。外面听到枪声早就乱套了,听到我大喊人质得救忙不迭冲进来接应人质,我向老胡竖个大拇指,老胡淡淡一笑。
张叔和那位领导冲了进来,张叔过来一把扶住我问我如何,我呲着大白牙笑道:没事,小意思”张叔突然看到我后颈有血迹,立马荒神,大叫担架,不由我分说拽着我就把我按在担架上,我一个劲的说是长毛的血不是我的,张叔也不听我说呀,直接带着担架把我抬出去上了救护车,老胡混在人质群里,缩着脖子鸟悄滴溜了,玛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匪徒漏网之鱼呢。
领导留在现场指挥,命令张叔送我去医院,救护车一路撕心裂肺的拉着警报飞奔向医院,车里我被张叔按着不让动,咋解释也不行。干脆我也不解释了,救护车摇摇晃晃的我居然睡着了。
等我醒来擦了擦嘴边的眼泪定睛看了一眼,吓我一跳,我爸妈老弟,诗语诗磊都在,诗语蹲在床前拉着我的手眼睛都哭成水蜜桃了,
我苦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别嚎了,我没受伤”
老妈看我醒了也扑了过来紧张兮兮满眼泪水的说:没受伤还昏迷这么久,你想吓死妈呀”
“我昏迷了多久?”我奇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