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疼,阿禾心疼心疼我,给我看看伤口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傅宴凛懒散地靠着座椅背,一副虚弱的有气无力样。
郁书禾有些摸不准他说的是真是假。
但是车祸时他伤得有多重,她是知道的,后来在重症室就住了大半个月。
想到当时傅宴凛受伤的样子,郁书禾有些心软,“那你别乱动,我帮你看看。”
她从男人手底下抽回手,两手去解他胸前的衬衫纽扣。
随着纽扣的解开,傅宴凛右胸和腹部的三个钢筋刺穿留下的伤痕露出来,时隔两个月,郁书禾依然觉得心惊。
眼尾渐渐泛红,那天中午她在郊区的庄园别墅办生日派对,按以前的惯例,要在那玩一天。
但她惦记着和张君成的饭局,提前回了市区。
傅宴凛开车送她,才会赶上外环高架上的车祸。
是她连累他差点丢了命。
傅宴凛本想卖惨让郁书禾心疼一下,没想到她会哭,眸光一紧,忙坐起身。
捧着女孩的脸低声安慰:“其实一点都不疼,你别哭。”
郁书禾又想到那天傅宴凛流了满身的血,却还在告诉她不疼的样子,眼眶不禁更红。
傅宴凛见她这样,脸上轻佻散漫的神色慢慢收敛,那双向来风流多情的眼睛,变得漆黑深邃。
盯着郁书禾的脸看了片刻,他的脸上重新挂上不太正经的笑,两手搂住女孩的腰,“别哭了,再哭,我要亲你了。”
说着,他作势要吻上来。
郁书禾被这话吓得眼泪挂在下睫毛上,两手推他裸露的胸膛,偏开脸躲避:“你、你别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