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咱咋没看出这丫头胳膊肘朝外拐呢?”
董卓不断大口喘气。
憋屈,太憋屈了!
被陈诺威胁,他都没这么心酸。
李儒也被暴击。
以前问计之时一口贤婿、贤婿叫着,现在被孙女欺负了,就直呼我李儒了!
真……现实啊!
他撇撇嘴,沉吟片刻道:
“主公,答应吧!
不说陈诺堵住我等归路,若要破之,也得牺牲百姓!
陈诺根基在吴郡,断无迁移百姓可能!
见者有份!
他这是看上洛阳了!
与他联姻,有他帮忙挡住东面之敌,主公可安心发展关西之地!
至于汉函谷关,除了挡洛阳敌,其他已无作用!
几百里崤涵谷道,我等驻军,粮草也是问题,迟早废弃!
黄河水位下移。
陈诺老家潼关村,最适合筑关,在那里建造一关口,还可挡住北方之敌。
先在那边驻军,等我等安定下来,便可着手铸造雄关!”
董卓点头,又拍着手掌气愤道:
“可吾就这一后人,失去她,老夫都不想奋斗了啊!
陈诺这孙子,打着老夫七寸了啊!”
不奋斗,都得死。
进入群雄逐鹿棋局,安能全身而退?
李儒忽悠道:
“主公,唯有强大自身实力,才可让白儿在陈诺那边有地位,我们才有底气和他谈条件、提要求!
咱力要往用处使!
生个孩子姓董,不是没可能!
主公,要努力、要奋斗啊!”
“力往用处使!”董卓闻言,如梦初醒,怒喝道:
“去将马车内这些不能孵仔的妃嫔都给我丢了!
怪不得先帝就两个子嗣!
这他娘的,是坑咱呐!
以后都给老夫送生过孩子的,要好生养的,美丑不论,知道吗?”
人不被逼至绝路,无法新生。
陈诺这抄了岳父的底,抄的妙啊!
李儒眼神一亮,灵机一动道:
“岳父,我这就去安排。
另外,我再去写道圣旨,以陛下名义赐婚,陈诺可以不用背负取国贼孙女骂名,我等也能将此事板上钉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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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
李儒便来到陈诺大军前,手捧圣旨,温文尔雅笑道:
“骠骑将军,陛下见您特来相送迁都甚是欣慰,听闻与白儿婚事,特意赐婚,且考虑您已娶妻,也未让您为难!接下吧!”
陈诺也打量李儒,这三国着名毒士,轻笑着接下圣旨:
“还请文优代本将谢过陛下!”
言罢,他眼神一动,话锋一转:
“想必陛下即使迁都,对洛阳也会妥善安置,吾麾下徐晃,有大将之材,可为司隶校尉,麾下郭嘉,可为洛阳令!
先生以为如何?”
话音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