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后,陈紫笙还没说话,宁惠敏就唉声叹气的开口了,“那报社的主编真会压榨人,刚刚我三表哥打电话,说回不来了,正加班加点的干活呢!”
陈紫笙张了张嘴,唏嘘了几秒,感叹道:“密斯特刘真不容易,太辛苦了。”
宁惠敏随着她的话说,“谁说不是呢?!就好比那农家的牛马,还不是让拉货就拉货,让耕地就耕地,从白天干到晚上,就给留一口气活着。”
陈紫笙:“他也是个傻的,那么好的家世,偏偏不晓得享福。”
宁惠敏见她说起来没完,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转了转眼珠子,开始找茬,“哎!可不能这么说我表哥,刚刚我是在打比喻,他可是有理想的人!”
“你就说,要是人没了理想,那不就真跟牛马一样了吗?”
“我就觉得我表哥这样挺好,有理想有抱负,比那起子只知道花天酒地的公子哥强一百倍!”
没想到的是,陈紫笙不但没生气,还附和般的点了点头,“嗯,你说的对。”
宁惠敏:“……”
这就完了吗?你不走吗?
“那个,紫笙,你看,他不回来了,咱们就开饭吧!”
陈紫笙懒懒的道:“一点胃口都没有,不想吃了。”
宁惠敏劝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多少也得吃些。”
陈紫笙:“你吃吧,我不吃了。”
宁惠敏一脸无奈:“我吃着,你看着,这让我怎么吃的下?”
陈紫笙情绪不佳的望着她,“那我走好了。”
宁惠敏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可没赶你走。”
陈紫笙:“我知道,就是身体有些不舒服,想回家歇着了。”
宁惠敏连忙站起来,“好,我送你。”
陈紫笙磨磨蹭蹭出了门,宁惠敏催她,“赶紧上车,别被风吹了。”
送走这尊金镶玉大佛后,宁惠敏舒了口气,匆匆回了洋房,给刘白水打电话,告诉他,陈紫笙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