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惜没有否认,“其实我现在也觉得咱俩是不匹配的。”
“那谁才是匹配的?”傅南洲微微眯了黑眸,眼神很危险。
陆惜却毫无察觉,“沈悠……唔……”
不等陆惜把话说完,傅南洲的薄唇已经落下,侧着身子,几乎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陆惜的胸口。
她轻轻挣扎着,最后化为一池春水,彻底软在傅南洲怀里。
前头开车的丁聿微微吸了一口气,这是他不花钱就能看的?
好家伙,以前真不知道他们傅总是个这么……嗯,情感外放的人。
傅南洲吻着陆惜,最初是惩罚,但之后就是温柔缱绻。
一直到陆惜喘不过气,傅南洲才松开她,看着脸色酡红的漂亮姑娘,他嗓音喑哑,“下次不准提别的女人,我傅南洲这辈子只要你,只爱你一个人,我的妻子也只会是你,只能是你,你跑不掉的,知道吗?”
灼热情话仿佛熨烫了陆惜整个人,撩得她脸红心跳。
她的傅先生啊,有时候很木讷,但说起情话的时候又直白又撩人。
她抡起拳头在他胸口上轻轻捶了捶,说是捶,倒不如说是轻敲,好像这一下敲在了男人的心尖尖上。
“你不正经。”
“嗯,我只对你不正经。”傅南洲从来不否认,好色也好,不正经也好,男人本性,他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这是他的妻子啊,合法合理。
丁聿嘴角抽搐,傅总真的……好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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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江家。
江母气得瘫软在沙发上,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妈,喝杯水。”